雪蓬为盛行之作-庄昶
雪蓬老人瘦且清,前身想只梅花精。墨梅一写几千万,鸡林交趾知其名。
南京小儿不晓事,相逢尽唤梅先生。一蓬有屋凤城里,土脊茅檐竹椽子。
蜗牛半角祗藏头,我为量之刚丈许。不题偃月昼锦堂,扁作雪蓬聊尔耳。
北风大雪五尺深,无限傍人愁压死。老人高坐方掀髯,大叫狂歌对儿女。
大儿捧笔妇捧觞,一醉梅花三百纸。篱边竹树往往佳,万个弓弰千鼠尾。
忽然几处鼎石根,便是悬崖活梅树。此时天趣不可当,谁人肯许同清狂。
花光补之己非敌,当时空有王元章。定山先生无一好,雪蓬老人当笑倒。
只有区区观物亭,半庭茂叔窗前草。
雪蓬为盛行之作。。庄昶。 雪蓬老人瘦且清,前身想只梅花精。墨梅一写几千万,鸡林交趾知其名。南京小儿不晓事,相逢尽唤梅先生。一蓬有屋凤城里,土脊茅檐竹椽子。蜗牛半角祗藏头,我为量之刚丈许。不题偃月昼锦堂,扁作雪蓬聊尔耳。北风大雪五尺深,无限傍人愁压死。老人高坐方掀髯,大叫狂歌对儿女。大儿捧笔妇捧觞,一醉梅花三百纸。篱边竹树往往佳,万个弓弰千鼠尾。忽然几处鼎石根,便是悬崖活梅树。此时天趣不可当,谁人肯许同清狂。花光补之己非敌,当时空有王元章。定山先生无一好,雪蓬老人当笑倒。只有区区观物亭,半庭茂叔窗前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