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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不必哗众取宠

教师不必哗众取宠



第一篇:教师不必哗众取宠

教师不必哗众取宠

现在教师发言,发表论文首先要引用一句名言。比如说就创新的话题,我们会这样开头:“苏霍姆林斯基说:人的心灵深处有种根深蒂固的需要,这就是希望自己是一个发现者,研究者,探索者。在这个意义上说,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和创新能力是教育的应有之义”。这样的名言似乎成了芝麻开门的钥匙。作为读者或者听众对于这样的开头,我们愿意看吗?不愿意。有意思吗?没意思。套用一句小品的话说,我们已经不是需要名人来增加观点分量的初级阶段了。创新不是因为苏霍姆林斯基说了,我们才知道要创新。创新没那么高深,他就活生生的出现在我们生活中。创新是人类从古到今,时时刻刻都在不断经历,不断运用的思路导向。简单地说,我们如果想把一件事做成,做好,就一定要想出一个好的思路,好的办法。这个思路办法就是创新的结果,而我们在这件事情中琢磨的过程就是创新的过程。

创新不是一个新名词。所以他也不值得我们作为金科玉律的大旗来到处炫耀。因为日常工作中我们不需要解释什么是创新,为什么创新。我们需要的同样的事情别人是怎么做的,而这个做法我们是否能够借鉴采纳或者局部运用。这个问题也是我们现在的教师培训,校长学习为什么得不到拥护而牢骚一堆的根本原因。我们教师当下想要的是实话,现实存在的话,扎实做过的话,听了觉得踏实的话。

比如,学校把办学目标确定为培养创新教师。这个目标老师们看了实在是没法把握。一件工作结束,教师本人没法确定自己到底创新了没有,而别人也没法来评价创新的程度。所以这是一个套话,没有实际指导意义。要想有指导意义,我们就要有一个可执行的指标。比如说:生动。尽管生动是一个修饰词,但可以判断。课堂生动就是有创新了。有的管理者认为这样说恰当吗,生动作为课堂指标是否忽略了知识要求。如果一个教师的课上热热闹闹,课下一问啥也不知道,怎么办。这种顾虑是存在的。但这种顾虑首先是忽略和低估了学生的辨别力。其次是泛华了生动的意义。一个没有知识含量但却生动有趣的课能讲一节,能讲一学期吗。如果一个老师每节课都言之无物,而学生却对这样的课乐此不疲,他的可信度有多大。生动的东西必然是有内容的。有的管理者也担心,比如上科学科,而老师讲的是故事,学生也爱听,也生动,那是创新了吗。是创新,但不是创新课。我们的创新的基点首先是符合学科特点,如果一节课都没有基本的课的特点,这就是不合格的老师,还谈什么创新课,即使是故事也是与这节课相关的科学故事。生动是创新的基本判断,因为所谓新,包含了,新颖,新鲜,新奇等特点。学生喜欢了,才会认真对待,“信其课,爱其师。亲其师,信其道”,生动有语言生动,情节生动,表情生动,内容生动等等,生动是一个方式,以为内生动有吸引力。吸引力的终结点在知识,你教知识生动有趣,他教知识拖沓枯燥。区别不在于魅力,在于知识的拓展延伸角度。一个知识点,你的内涵外延有多大,他的生动就多强。

第二篇:《哗众取宠》观后感

《哗众取宠》观后感

身处这时代,我们很难笃定自己是活在最好还是最坏的时代,因为你已不是小学生,写不出“金融海啸小主人如何理财”,“全球暖化如何保护地球”等诸多主题,小学生解决了大人解决不了的问题,皆因成年地球人明白解决地球面临的问题有个先决条件,就是解决地球人本身。对于我们,这个时代好坏的标准是今天有没有笑,特别在开心的时候要尽量笑,因为一夜之间,你可能忘记笑为何物。

试想象工作一年辛苦到头,难得约女朋友共度晚餐,吃前菜时财经新闻开始播放,就明白这饭已吃不完了——因为你投资的股票跳楼了,而你要跟着跳。尽管心知,在这越发逼仄的社会,幽默变得和乳沟一样重要,是社会和谐的重要保证,但你难以幽自己一默——除非,你看过《福布斯》报道,和他一样在《哗众取宠》栋笃笑现场、在3000人前指出:李嘉诚在今次金融海啸蚀一半,何鸿燊更输九成身家,而被海啸掩掉千万——半数身家的自己感到很安慰,因为跟李嘉诚平手,还赢了何鸿燊——此时此刻,即使你没记起《冇炭用》中他早已告诫,“你一定要多读些书,因为你多读书你才会明白:你为什么会失业”,想起他当年说尽成人之危的《儿童不宜》里解慰的一句:“请你好好放低。”

他有什么不开心的都拿出来让大家开心了——1990年至今十九年,十场栋笃笑,在香港被喻为一个奇迹。这是一个怎样的奇迹?如果把一般相声演出看作作一场拳击,几分钟左右互博,尽抛包袱,决定性的是K.O那一秒,他的则是一场马拉松:120分钟表演开始,你要准备秒表,他一出场,计时!算一下一分钟五个甚至十数个个笑点,一场show下来,你已经看了六、七百个笑点的马拉松。这是他的第一个奇迹。

这个人叫黄子华,他的题材从政治、娱乐到生活均有涉猎,从开始的针砭时弊到如今的反讽生活,高密装置笑点的台本独立完成——如果倪匡是华人世界写得最多汉字的人,黄子华可能是华人世界想得最多笑点的人,“我不懂得有一种幽默,如果它是和我无关的,对自己不残酷的,我就不知道为何要讲这个笑话,我希望讲的是和自己有关的。”

正是这理念,现场变数极多,他扭尽六壬不单博君一笑,更当你朋友,对你反应敏感,点滴回应——把你真真正正当做自己表演一部分,因此即使是嘘声留难,他都斗胆接棒,说“以前互动是我动你们,现在互动变成你们动我。”——“跟电视和电影相比,舞台剧有如斗牛,你赤裸了自己任由观众看”,而单口相声有如斗牛遇上群殴,人单而众势,斗牛场变了欢乐小天地,有点红色的哪怕是条卫生巾都可以拿来摇摆。黄碧云说‘我去看黄子华栋笃笑就像去看斗兽——惊心动魄的残酷,难得是众人都笑得出。’

一如钱钟书所说,‘真有幽默的人能笑,我们跟着他笑;假充幽默的小花脸可笑,我们对着他笑。’但跟着笑和对着笑之间如何分辨?——这也是笑话层次高低的衡量,即笑声与掌声之间的时间差。想起他的一个经典,与大家分享:“有一个人需要吃很多饭才能饱,那他是怎么样一个人?——他是一个好难吃饱的人咯。——那如果一个民族需要用发明很多方法去预测自己的命运,那这是个什么样的民族呢?——那它就是一个命运好难预测的民族——”

无聊——一时失笑——衷心掌声,亏得黄子华有这样的耐心,等待观众在爆笑后的恍然大悟。一首歌好听听一次就百听不厌,一个笑点好笑笑过一次便不再好笑,但是你永远能从黄子华栋笃笑里,发现新的东西。这是属于他的第二个奇迹。

所以,难以忘记那部筹备九个月作为放弃梦想宣言的《娱乐血泪史》、....开始变得圆融的《拾下拾下》,登峰造极的《越大镬越快乐》,永埋深渊的《杀出厨房》,以及新近未及回味的《哗众取宠》——“作为艺人有一个最大的权利,就是他随时可以失业,这是一个很没有保障的行业,你只要失败一次,别人就可以说你玩完。我经常有这种危机感,接下来还能不能做到呢?”

他似乎生来就是一个对自己残忍的人,但观众们更见无情,一次某周刊报道黄子华恋情告急,他当时女友疑似自杀。他上到了舞台,观众没有放过他,提出即兴要求,要求讲‘自杀’。台上,说了什么已记不起了,台下,他说:“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可以这么残忍。”黄子华曾表示很羡慕林海峰有一群热爱他的人,而自己还是与观众艰苦角力。

——就是这样一个观众15分钟不笑出来就心跳达440下的人,在台上居然大讲尼采、讲唐君毅、讲爱因斯坦、讲陀思妥耶夫斯基,并且让我们听得很明白,而笑得出来,仿佛某个夏日午后,啃瓜子、灌啤酒后,听一个老友的唠叨,却感受出一份禅宗那种修行在世的真意。这个主修哲学辅修社会学的知识分子,把数十年沉闷人生抽取出120分钟的单纯快乐,放入受用到未来的积极生活态度,真是‘笑匠床头无怨妇,状元书童不落俗’。

话说,‘宰相家人七品官’,照此推断,舞台带位员也是半个表演者,那天在《哗众取宠》现场,带位员高声喧哗,驱赶一名观众坐错位,按票所示,他理应坐在自己的隔壁——争执顿起,旁人忍不住转头“嘘(示意安静)”——不知幸与不幸,这一声“嘘——”,黄子华听到了,他很惊讶:咦!你们在嘘我吗?不是吧,嘘一个表演者——这个真有意思,数三声,大家一起嘘我,3、2、1——(全场嘘声四起)!好,下次等刘D华、郭F城开演唱会,你就等他,等他摆好自觉最帅的姿势,然后你们可以一起......——台上的他竖起食指,而台下只响起了掌声,如雷的掌声,第一次看到这伟大栋笃笑大师错愕的表情,我猜,他预计错了现场的反应。因为他的不开心让我们笑了,因为他对大家都不懂的地球危机的奥妙解读,至少,让我们不需如古诗所说的‘等到死神临近,才感知玫瑰、歌特一样平等的死亡’,金融海啸一来,我们便和李嘉诚、何鸿燊一样壮烈地——失败了。所以,黄子华,请你放低担忧,享受观众对你热爱,那怕只此一次,请你好好放低……待至笑声搁浅,我总会想起这个冷酷的娱乐艺术家,曾经有那么一番温暖人心独白,记之以与活在金融海啸之下的人类互勉:

“我觉得活着很困难,不是指谋生,而是要面对世界。每一个人的齿轮都是不同的,每个人都是复杂的,齿轮也不是平面的,吻合的何其难求。”

>p.S:“”的内容均选自黄子华的演出、访谈或随笔

第三篇:是缺乏常识,还是哗众取宠

是缺乏常识,还是哗众取宠.txt12思念是一首诗,让你在普通的日子里读出韵律来;思念是一阵雨,让你在枯燥的日子里湿润起来;思念是一片阳光,让你的阴郁的日子里明朗起来。是缺乏常识,还是哗众取宠

——评潘德孚《〈科学地看待汉字〉读后感》

首先必须申明,我们并不把这篇短文看作是一篇学术论文。因为本文的绝大部分内容纯属科普知识,或语言常识,没有什么高深的学问,更淡不上什么“创新”。

国内有一个刊物《汉字文化》,早有所闻。一直听圈内人士说,除个别学者的文章外,从整体看,水平低下,不值一读。我们也在早年“拜读”过一二,印象不太好,感觉有些像在胡闹,并不将其放在心上,因为那时觉得跟这样的刊物较劲儿,不值。可是最近发觉这刊物闹得有些过分了,影响了正常的学术研究。我们打算随便挑一篇由所谓“温州市汉字现代化研究会”会长潘德孚写的《〈科学地看待汉字〉①读后感》(《汉字文化》1999年第4期,以下简称“潘文”)来给大伙儿看看,这个刊物上都登些什么样的“论文”。

潘先生的“论文”几乎每页每段都少不了谬误。下面“精选”少量文字,“奇文共欣赏”。先引潘文的第二自然段(计170字):

近代,虽然有吕叔湘、张志公等语言学大家,但他们都没有像西方的索绪尔那样写出过宏观的、系统的汉语文著作。他们引进西方的语言学施用于汉语文的时候,在文字改革这个问题上提出的一些论点,往往过一个时期就自我否定,或加以修正。这说明我国的语文研究还远远没有成熟,没有完善的、自圆的理论系统,经不起时间的考验;也说明西方的语言学理论,并不完全符合汉语文的实际。

真是笑话、奇谈!(1)索绪尔什么时候写过“宏观的、系统的汉语文著作”?索绪尔根本没有研究过汉语,怎么会写出“宏观的、系统的汉语文著作”?或许潘会长的意思是说,像索绪尔的《普通语言学教程》那样的“宏观、系统”的语言学著作,吕叔湘先生和张志公先生没有写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潘会长缺少起码的汉语语法知识的训练,连自己的意思都表达不了。(2)众所周知,索绪尔生前也没有写过“宏观、系统”的“语文”著作,他的《普通语言学教程》(一部普通语言学著作,不是“语文著作”)并不是他写的,而是他的学生巴利(C.Bally)和薛施霭(A.Sechehaye)在索绪尔死后根据部分学生的听课笔记整理的。这样的常识,潘会长竟然也不知道?(3)潘会长说吕叔湘先生、张志公先生没有写过“宏观、系统”的著作,他们真的没有写过吗?潘会长读过多少他们的著作呢?(4)“过一个时期就自我否定,加以修正”,这也错了?世界上有哪一个理论不需要修正?我相信,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会对敢于自我否定的学者表示敬意,而潘会长却除外。(5)一种理论自我否定、修正,就说明这种理论不成熟,不符合汉语的实际,有这样的逻辑吗?哪一种理论不是在不断发展、不断修正的呢?

潘似乎不太善于作调查,说话过于随便,不负责任。例如他说:“语委虽然出了一本《汉字部件规范》,但参与制定的人,根本没有发表过有关的研究著作”,“在1998年8月的全国第二届语言文字应用学术会议上,竟然没有一位发表有关著作”。请问潘会长,陈一凡《论汉字特征信息编码键盘输入》(《汉语语言文字信息处理》,上海教育出版社,1997)、王宁《汉字构形理据与现代汉字部件拆分》(《语文建设》,1997年3期),以及张普《语言自动处理》(武汉大学出版社,1988)、《汉语信息处理研究》(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992)„„是不是“有关的研究著作”?这真叫人怀疑这位会长究竟读过几篇论文、几本专著!潘会长居然自注说:“本人当然有一篇,但我是‘学术外’的。”您瞧,只有我才有那么一篇,不幸却是“学术外”的。潘会长简直委屈得如“鸡立鹤群”。潘不负责任、信口开河的例子在该文中到处都是。例如,他说:“张志公、吕叔湘认为汉字研究应该走‘一语双文’的道路。”请问潘会长,说这句话的根据何在?还有,潘文说:“现在的扫盲实验,一些人只要花上半个月,就能学会一二千字,能看一般读物。五六岁的孩子,也可以记住一二千字„„”我们很想知道这些信息的来源。一二千字,少说点,一千五百字,怎么样?半个月,十五天,平均每天要记住一百个汉字!潘不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这可是“学术论文”!潘会长自注所说的那“一篇”该不致于也是这等的吧!

潘嘲笑张志公先生“是文字学家不是数学教师,不知道一加一等于二”。但是我们认为潘的意见有些问题,潘认为学习拼音要花费和学习汉字一样多的时间(第6页倒数第二行)。除了故意搅混水,谁会说学会汉语拼音要花费与学习汉字一样多的时间?在我们学校学汉语的老外,从一个汉字不识开始,学习汉语拼音,仅仅花了四个星期。无论老师说什么,他都能用汉语拼音写下来。还有,小学生学习汉语拼音花多少时间,学汉语花多少时间?这样有目共睹的事实,潘为什么偏偏视而不见呢?

潘的奇谈怪论还有:“拼形字是一个完善的系统,拼音字根本还没有完善;„„拼形字别人看得懂,拼音字别人看不懂”。这里,潘又使用了语言文字学中根本不存在的术语“拼形字”、“拼音字”。也许他指的是汉字和拼音文字。但是凭什么说前者看得懂后者看不懂?世界上有那么多的拼音文字,却居然“别人看不懂”,还有存在的必要和可能吗?“看不懂”,难道拼音文字是天书?不经过学习两者都看不懂,经过学习全能看懂。

让人感觉“精彩”的还有潘下面的一段话:“学术研究,贵在创新。所谓创新,就是前人还没有讲到的,讲不周到的,或者是讲错了的”。潘对“创新”的定义简直是旷世空前。“前人没讲到的,讲不周到的,讲错了的”就是创新?潘的母语语法知识也太差点儿了吧?小学生也不至于犯这样的语法错误吧?按正确的语法,话应该这样说:“所谓创新,就是讲了前人还没有讲到的,讲得比前人周到的,或者是纠正了前人错误的。”即使是这样,语法上没有问题了,内容上还是有问题。前人还没有讲到的,你讲了,就是创新?不见得吧?在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可能讲前人没有讲过的话,难道都是创新不成?比如潘的这篇奇文,也算创新?潘的文章,高潮迭起,“精彩”的还在后头。潘说:“索绪尔理论体系的基础是拼音文字,而汉语文的基础是拼形汉字。”这位可爱的潘会长把汉语文的基础说成是“拼形汉字”,真是岂有此理!能说汉语是以汉字为基础吗?潘是说,先有汉字然后有汉语吗?世界上哪儿有“先有儿子,后有妈妈”的事情?

最后我们来谈谈潘的一个奇怪的文字学的观点。潘文用整整一节来反对“文字是记录语言的书面符号”的观点,并将这一节的标题定为:“文字是记录语言的书面符号吗?”对此,我们不能不给这位会长讲一点语言文字学的常识。文字是记录语言的书面符号,这句话包含了这样几层意思:先有语言,然后有文字;语言是第一性的,文字是第二性的;有语言不一定有文字,存在着没有文字的语言;文字的教学建立在语言教学的基础上;文字的教学对应于语言的教学。这些都说明文字是记录语言的书面符号。这几乎已经是人人皆知的常识,几乎被所有人所接受。

如果这位会长还不明白的话,我们请他认真读一读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等著作中有关“符号”、“能指”和“所指”等的论述,从语言学ABC老老实实学起。不要连一些基本概念还没弄清楚,就急着发文章,指手画脚,哗众取宠,混淆读者的视听,扰乱语言学界正常的学术研究。

第四篇:不必担心“看不懂”

不必担心“看不懂”

作者:陈晓明

近来从友人处得知木斋君写了一篇相当漂亮的文章《关于看不懂》。这使我产生了对话的愿望。十年前(1988年),我写过一篇文章题为《理解的艰难》,当时发表在一家内部刊物《文学研究参考》上,文章的主旨也是关于“看不懂”的问题。看来10年过后,这个问题依然没有解决。只不过我的观点恰恰跟木斋君相左。

木斋君说的近年的文学作品充斥了看不懂的东西,可能言重了一些。我的直接经验依然是,到处都堆积着似曾相识的大路货。“看不懂”的作品可能有点,但极为少数。木斋君提到诗歌。我对诗歌是外行,完全是以一个读者的身份表达我的直接感觉。我想诗歌不存在懂与不懂的问题。诗永远是超出日常经验,超出常规语言的艺术表达,诗的存在理由就是反日常经验。如果诗与常规语言一致,或过于一致,诗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我想这是诗学早已解决的问题。在革命年代,人们用诗歌去充当时代号角,去激励人们战斗,这是特殊的历史情势所致。现在,这种历史前提条件不复存在,诗可以回到诗学本体,可以回到语言本体。90年代的诗我读得很少,但我想西川、欧阳江河、王家新等人的诗,我看不出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觉得他们的诗不错,并不是因为他们的诗易懂,正是因为他们的诗总有些超出常规经验,超出常规语言的意蕴,他们给我揭示了一个反常规的想象空间,给我以智力的愉快。

“懂”与“不懂”还是一个历史范畴,还应该从现代艺术观念的转变,艺术方法的变化来看文学艺术的发展,才能对懂与不懂有一个恰当的认识。我注意到木斋君提到不少中国古代的经验,这些在理论的层面上,都很有说服力。但回到历史实践,我就不敢苟同。我以为不能拿古典时代的经验与当代比较。人类的艺术经历现代的转型,已经发生相当大的变化。现代艺术就是在反传统规范的前提下获取它的生存空间的。尽管它总是在不同的程度上与传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也有些艺术家(艾略特等人)还刻意强调传统,但我想那更多的是表达他们与同代人的区别,而不是真的对传统有多么强的认同。艾略特对传统的强调,与其说出自艺术规范,不如说出自他的宗教观念和对工业资本主义的批判。就他的诗来说———在那个时期,无疑是对传统的尖锐挑战。

就当代中国的小说而言,80年代后期出现了以苏童、余华、格非和孙甘露为代表的先锋派群体,他们尤为强调小说的叙事形式和语言风格。尽管他们存在这样或那样的局限,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他们把中国小说的叙事艺术提到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他们的小说构造比较复杂的叙事方法,也力图表达深邃的思想意蕴,但这些艺术经验是中国小说长期欠缺的经验。

格非的《褐色鸟群》可能是当代中国迄今为止最难懂的小说之一,但它可能提供的经验相当丰富,它同时也可能在思想、智力、感觉和感情方面,令人回味无穷。并且它本身标志着小说的叙事可以达到的某种境地,为小说形式的拓展打开更大的可能性空间。这就像某些大师设计的时装,它们难以纳入常规秩序,但它们的存在为常规的存在打开了巨大的想象空间。这类作品与整个文化共同体生产的庞大的“通俗易懂”的产品比较而言,显得微不足道。所以,对于我来说,适当强调一下探索性和前卫性,可能对我们这个充满了惰性和寄生性的文化共同体来说,更有建设性的意义。

应该看到,“看不懂”的东西往往充当了思想史和文学艺术史进步的扛杆。尽管我们在中国的历史和现实实践中还找不到有力的证据,但我们如果不那么局限中国的 “特殊性”经验的话,把视野拉开一些来看,则不难发现“看不懂”的东西总是以它们悲剧性的命运,为思想文化的进步充当了坚实的铺路石子。同时我们也看到,现代以来的思想界为排斥那些“看不懂”的东西而一再付出代价。胡塞尔的现象学有谁真正弄懂过呢?直到1963年,保尔·利科尔还尖刻地说:“所谓现象学的历史大部分是胡塞尔个人‘胡说八道’的历史。”可是,有谁能够否认,整个现代哲学的进程,难道不是在胡塞尔的阴影底下行进的吗?至于海德格尔,他的思想从来没有被人清楚地解释过,作为一个现代思想家,他印证了基尔凯郭尔关于“伟大的个人孤独”的设想。萨特的《存在与虚无》问世时受到的冷落,一半归于与时代思想不适应,另一半归于它的“艰涩难懂”。在二战期间,《存在与虚无》突然间畅销一时,这本大部头著作不是充当法国学者案头必备之书,而成为法国妇女厨房必用之物。由于所有的秤砣都被拿去造兵器了,《存在与虚无》以它一公斤的重量及时填补了这项空白。《存在与虚无》曾经落魄为秤砣,这堪称得上是思想史上的一大悲剧。好在过了若干年之后,《存在与虚无》风行战后的法国,以至于整个欧洲大陆。不久,有人甚至大言不惭地说,《存在与虚无》乃是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的法文通俗写本。这就是人们对当初“看不懂的东西”所持的态度。《存在与虚无》1987年在中国翻译出版,第一版就印刷了三万七千册,并且迅速销售一空,与其说是这本书的学术价值打动求知者的购买心理,不如说是因为它的名气。

我在这里并不是有意怂恿一种“晦涩难懂”的文风,我想强调的不过是,有些(或者说部分)被认为是“晦涩难懂”的东西,其实是具有创造性的作品。当然,也不排除不少貌似深刻的作品,其实是故弄玄虚;晦涩艰深很可能是在掩盖思想的贫困,对这类文风当然要给予坚决而尖锐的批评。但同时也不应因噎废食,对一些与自己的知识结构或欣赏习惯相左的作品,应该宽仁为怀。我们有必要意识到这一点,人们经常基于思想的惰性排斥那些前卫性的作品,对有深度和力度的创新之作百般挑剔,而给那些墨守成规的东西大开绿灯。特别在90年代,文学界的风尚是回归传统,昔日的先锋派早已功成名就,对先锋派这种说法都嗤之以鼻,更不用说保持一点探索的热情。所谓“晚生代”群体,绝大部分是以个人经验为写作基础,一旦超出个人经验,其创新意向则极为有限。90年代的文学在总体上是寻求一种适应性,适应这个商业化社会,适应主导文化提示的生存空间。文学共同体乃至于知识分子共同体,已经参透“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一真理。“以成败论英雄的”的古训,足以使人们理直气壮去摘取各种桂冠。然而,平庸和贫乏终究会成为这一代人的墓志铭。

第五篇:葡萄酒不必标保质期

葡萄酒不必标保质期

记者近日从质检部门获悉,《预包装饮料酒标签通则》今年10月1日开始实施。与原有标准相比,新标准在标准名称、酒的酒精度范围、食品添加剂、酒类“劝说语”等方面都做了调整和明确,有助于酒类生产更加规范化。

市质监局专家介绍说,即使目前葡萄酒有标示保质期,保质期也都很长,通常在10年以上。因此,葡萄酒等酒类包装上免除注明保质期的规定,是基于对酒本身特性的考虑,更显合理。葡萄酒和度数高的白酒,如果储存条件符合要求,酒龄越久愈加珍贵。这就是新的《通则》允许葡萄酒和酒精度超过10%vol的饮料酒可免标示保质期的原因。据酒业英才网专家介绍,在西方国家,葡萄酒都是不标示保质期的。

新《通则》的非强制标识的内容里,建议企业可在酒品标签标上饮用方法,包括“标识(瓶、罐)容器的开启方法、每日饮用量、兑制(混合)方法”等对消费者有帮助的说明,此外还推荐采用“过度饮酒,有害健康”、“孕妇和儿童不宜饮酒”等劝说语。此外,《通则》里还要求玻璃瓶包装的啤酒瓶要求要有“警示语”。事实上,市场上大部分啤酒去年开始就印上了警示语:“切勿撞击,防止爆瓶”。

据统计,目前我市有22家酒类生产企业,包括青岛啤酒(厦门)有限公司,百世威大酒堡(厦门)酿造有限公司,亚洲酿酒(厦门)有限公司等。生产企业们普遍表示,将根据新的《通则》进一步规范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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