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分组讨论亚里士多德“中道”伦理观。
2、亚里士多德引用一句诗说:“人们行善只有一途,作恶的道路却有多条。”形象地说明了“中道”标准的唯一性和邪恶程度的多样性。查阅资料,分组讨论亚里士多德“中道”伦理观。
亚里士多德的中庸,亚里士多德将实践智慧选择德行的标准概括为中道.他说“德性是牵涉到选择时的一种性格状况,一种适中,一种相对于我们而言的适中,它为一种合理原则所规定,这就是那些具有实践智慧的人用来规定德性的原则.”亚里士多德说相对于我们而言的适中,是指既不太多也不太少的东西.他对于不同的人是不同的,而不是对一切人都是相同的,这种适中不是按算数比例上的适中,相对于我们而言的适中是相对于人的情感和行为而言的适中,由实践智慧规定.亚里士多德认为,任何一种技艺都需要避免过多或不足而寻求适中,而美德比任何技艺都能更精确,更好,所以美德一定有以适中为目的的兴致.因此亚里士多德把中道作为德性的标准,德性的对立面是两个极端,过分和不足.过分是主动的恶,不足是被动的恶.虽然德性是相对于两个邪恶的极端而言的中道,但相对于各种不同程度的恶而言,德性本身也是一个极端即善.德性与主动的恶和被动的恶的区别不是程度上的区别,德性不是程度上的适中,它是与一切邪恶相分离的善.中道却表示德性的特质和独一无二的品格.亚里士多德引用一句诗说:人们行善只有一途,作恶的道路却有多条.形象的说明了中道标准的唯一性和邪恶程度的多样性.在亚里士多德看来,人的欲 望、情感和行为都存在三种可能,即过度、不及和适中,德性的目的就 是根据理性的原则来处理欲望、情感和行为。过度和不及都不对,惟有 适中才合适:“在应该的时间,据应该的情况,对应该的人,为应该的 目的,以应该的方式来感受这些情况,那就是中道,是最好的,它属于 德性。”(《尼各马科伦理学》)人人都有欲望,个个皆具感情,谁都 有行动,它们都存在着过度、不及和适度的可能,这里过度和不及会犯 错误,只有中道才会受到称赞,达到成功。受称赞和成功就是德性的标志。所以德性就是中道。
第二篇:中道宣言
克缇中道系统宣言
壬辰岁尾,时维十月,序属初冬,一群经历岁月洗礼的人,一群勇摘生命之花的人,走到一起,追随克缇,一个享誉海内外的直销企业,一个充满东方智慧的大家庭,共同去追寻生命的价值,去创造一个崭新的未来。
克缇中道系统,诞生了!
这个团队,没有创始人,如果说有,一个个不断进入的人,都是她的创始人。这个团队,没有个人英雄,如果说有,一个个不断进取的人,都是真正的英雄。睿智的克缇领路人,把融合着五千年华夏文明的强大动力,注入了中道的血液,从此,这个团队,拥有了高飞的翅膀,拥有了搏击长空的力量。前方花团锦簇,前方道路正长,准备好了,让克缇中道的家人手挽着手,肩并着肩,开始我们崭新的征程。
这个征程,有起点,没有终点,因为我们永远走在前行的路上,路上有太多的艰辛,有太多的坎坷,那是我们携手的理由,因为我们坚信,温室里长不成参天大树,浅水里藏不住飞舞的蛟龙。当然,我们会拥有更多欢笑的歌声,会收获更多丰硕的果实。成功是必然的,只因为有我们共同的坚持。
克缇中道系统,把“中和天下,道生共赢,永远同行”作为我们的座右铭。中道,中华文明之道,中华自强之道。我们追求天道,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我们追求地道,地势坤,君子厚德载物;我们追求人道,三思方举步,百折不回头。
每一年,每一天,太阳从东方升起,又在西方落下,岁月在轮回,生命在磨砺,克缇中道也在一步步成长,如果你坚信:不积硅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至江海的道理,请走进克缇中道系统,请走进这个把克缇直销事业看做她毕生为之奋斗的事业群体。
你来了,我来了,请不要中途离开。辅助一切值得辅助的亲朋,敬爱家人朋友,把喜悦与人分享,奉献爱心不求回馈,爱自己的事业,事事讲求分享,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吸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我少年克缇,与天不老;壮哉我克缇中道,与国无疆。中和天下,道生共赢,永远同行!
第三篇:西方文论论文亚里士多德悲剧观
浅析亚里士多德的悲剧观
摘要:亚里士多德是西方美学史上第一个给悲剧提出完整定义的人,并指出悲剧的六个成分:情节、性格、思想、语言、唱段和戏景。本文论述了亚里士多德悲剧理论产生的时代背景,在后世文学作品中的观照及其历史地位。
关键词:悲剧理论
悲剧情节
悲剧人物
历史地位
亚里士多德(Aristotle,公元前383—前322)是古希腊最著名的哲学家和文艺理论家,生于三位具有深远影响的悲剧艺术家埃斯库罗斯、索福克勒斯和欧里皮德斯之后,悲剧艺术十分繁荣的的时代。马克思称他是“古代最伟大的思想家”,恩格斯称他是古代“最博学的人”。正是这位百科全书式 的伟人,在总结古希腊悲剧艺术的实践经验基础上,形成了最早的以情节论为中心的悲剧理论,同时在历史上第一次概括了悲剧的定义,创造了一套完整的悲剧理论,对后世特别是对西方悲剧的发展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亚里士多德的悲剧理论主要集中在《诗学》中,从第六节到第十九节,都是在讨论悲剧。《诗学》通过悲剧与史诗、悲剧与喜剧之间的比较肯定了悲剧的创作过程,对悲剧情节的取材、情节的结构原则及艺术技巧等问题作了许多精辟的论述。因此,车尔尼雪夫斯基尊称亚里士多德是西方美学的奠基人。(1)
一、亚里士多德的悲剧理论产生的时代背景
亚里士多德的老师柏拉图认为诗人的罪过是培养发育人性中低劣的部分而摧残理性,他否认史诗、悲剧、喜剧能表现真理,认为他们 影子的影子,与真理隔着三层。但史诗与悲剧相比较,柏拉图认为史诗优于悲剧,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点:首先,在古希腊苏格拉底、柏拉图等哲学家认为爱真理者不应该喜欢庸俗低劣的悲剧,因为它远离真理;苏格拉底也要求他的信徒们戒除和严格禁绝这种非哲学的诱惑。其次,亚里士多德在《诗学》最后一章中指出当时流行的观点认为“史诗的对象是有教养的听众—他们的欣赏无需身姿的图解,而悲剧则是演给缺少教养的观众看地。所以,如果悲剧是一种粗俗的艺术,那么她显然是二者中的较为低劣者。”(2)柏拉图等哲学家们认为史诗比悲剧更高贵的主要原因在于,史诗因为更接近抽象思辨而优于悲剧。史诗只是通过叙述,“无需身姿的图解”,(3)对于有教养的哲学家、老人,史诗的曼妙之处在于它不是直观的,而是通过特指的概念产生想象,这更类似于哲学家的抽象思辨,柏拉图认为这种思维方式“比起世界上目前流行的任何其他方式都要好得多。”(4)此外,悲剧大多取材于史诗,柏拉图认为悲剧诗人为满足观众的感伤癖专门挑选那些灾祸来写,悲剧诗人的罪过正在于此。因此,对于史诗,柏拉图认为颂神和赞美好人的诗歌符合理性,受理想国欢迎,而悲剧则不然,完全不被理想国所接受。柏拉图认为如果在他的理想国里上演悲剧,会败坏公民的道德,所以他将悲剧诗人驱逐出理想国,防止他们把公民教导成脆弱、畏惧和怯弱的人。
正是这样的情况下,“吾爱吾师,吾尤爱真理”的亚里士多德对悲剧进行更深入的研究,并写成《诗学》为诗人辩护,这在当时是非同凡响的。亚里士多德追溯悲剧的起源,第一次给悲剧下了定义,分析了悲剧的成分要素,总结了创作悲剧的经验得失,确立了审美标准,他的悲剧理论可以说确立了两千年来悲剧理论研究的内容和方向,对后世有着深远的影响。
二、悲剧的定义及其在文学作品中的观照(以曹禺的《雷雨》为例)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为悲剧下了这样一个定义:“悲剧是对一个严肃、完整、有一定长度的行动的摹仿,它的媒介是经过‘装饰’的语言,以不同的形式分别被用于剧的不同部分,它的摹仿方式是借助人们的行动,而不是叙述,通过引发怜悯和恐惧使这些情感得到疏泄。”(5)亚里士多德指出悲剧有六个成分:情节、性格、思想、言语、唱段和戏景。在此基础上,结合具体文学作品《雷雨》,从悲剧的情节、悲剧人物的性格两方面展开进一步阐述。
(一)悲剧的情节
亚里士多德认为:“最好的悲剧都取材于少数几个家族的故事。”(6)这些家族都是声名显赫的“大家族”,只有这样的艺术题材才能既激发作者的创作激情,又能引起读者的共鸣。《雷雨》描写的就是这样一个大家庭——周家,一个虽称不上快乐幸福,但也能在表面上维持和平,过着相安无事的日子的家庭,其实在遮掩这一层帷幕之下,却是极度腐朽龌鹾,荒诞无耻。
亚里士多德又说:“当惨痛事件发生在近亲之间,比如发生了兄弟杀死兄弟,儿子杀死或企图杀死父亲,母亲杀死或企图杀死儿子,儿子杀死或企图杀死母亲或诸如此类的可怕地事例,情况就不同了。”《雷雨》有这样一个情节:三十年前,周朴园为了娶有钱人家的小姐,在寒冷的夜晚把鲁侍萍和他们出生才三天的儿子赶出周家,三十年后父子不相识,甚至为敌,矛盾一触即发。这不正是至亲之间最惨痛的事情吗?
为了产生更强烈的艺术效果,在情节的描述以及人物的刻画上需要借助一些艺术技巧,亚里士多德认为最重要的技巧是突转与发现。他在《诗学》第11章分别对“突转”和“发现”下了定义。他认为,“突转,指行动的发展从一个方向转向相反的方向……此种转变,必须符合可然或必然的原则。”“发现,如该词本身所示,从不知到知的转变,即使置身于顺达之境或败逆之境中的人物认识到对方原来是自己的亲人或仇敌。”亚里士多德认为最佳的发现与突转同时发生,《雷雨》可以说完全符合亚里士多德所规定的悲剧情节的安排。鲁妈原是到周公馆找女儿的,却遇见了归家的周朴园,情急之下,剧情发展到了两人翻旧账。于是周朴园发现在矿工上带头闹事的人之一原来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鲁大海到周公馆原想争取工人们的权益,却意外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周萍得知自己的亲生母亲还活着,并且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自己异父的妹妹相爱了…….一夜暴风骤雨的摧残,周鲁两家最终支离破碎。这里面的转变与发现构成了《雷雨》跌但起伏的情节。
(二)悲剧人物
亚里士多德认为对悲剧人物性格的刻画应做到四点:第一,性格应该好;第二,性格应该适宜;第三,性格应该相适;第四,性格应该一致。也就是说,性格应该符合人物的身份,与现实生活的人物相似。“这些人不具十分的美德,也不十分的公正,他们之所以遭受不幸,不是因为本身的罪恶或邪恶,而是因为犯了某种错误。”这就是著名的“过失说”亚里士多德认为理想的悲剧人物应当是介于好人与坏人之间,即犯过失的好人。《雷雨》中人物性格十分复杂,繁漪读过书,爱好诗文,对未来充满热情和憧憬,可被安排嫁入周家后,纵使衣食无忧,却无法感到幸福快乐。长期生活在庸俗沉闷的周家,受到丈夫的冷漠粗暴对待,她逐渐成了抑郁寡欢的妇人,她“任性而脆弱,热情而孤独,渴望摆脱自己的处境而又只能屈从这样的处境。”(7)于是她在周朴园身上得不到的温情与关注转到生活中出现的另一个男人身上,即使这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继子。她爱上了周萍,欲借此摆脱周家困住她的孤寂之感,并借此重拾内心对美好事物尤其是情感的渴望。然而周萍却要一起她,再次让她对生活的期待落空,如果说周朴园给她的是失望,那么周萍带给她的则是彻底的绝望,不想回到过去单调乏味的日子,于是她发疯似的抓住他,尽力想留住一份憧憬,一份美丽。然而生活没有给予她任何希望和祝福,她在周家这个牢笼里呆太久了,不能飞也非不走了,生命中的两个男人都弃她而去,尤其是周萍的离弃对她的打击非常之大,于是在周萍自杀之后她也随之疯了。曹禺曾说过:“在《雷雨》里的八个人物,我最早想出的,并且也较觉得真切的是周繁漪。”(8)
三、亚里士多德悲剧理论的历史地位
亚里士多德的悲剧学说和他的整个文艺理论思想一样,对后世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罗念生说:“《诗学》是亚里士多德最主要的美学著作,欧洲美学史上第一篇作重要的文献,并且也是马克思主义美学产生以前主要美学概念的根据。”(9)《诗学》的绝大部分篇幅是用来谈悲剧的,由此可见,悲剧在亚里士多德的心目中占据着重要地位。
悲剧,从亚里士多德开始,作为诗学的一个分支而受到了文艺理论家们的关注。纵观《诗学》,我们可以看到,亚里士多德把诗学作为其主要的研究对象,指出诗与其他艺术的相同点和相异点,然后将诗按照分类原则进行详细分类,而悲剧则始终是亚里士多德主要的研究课题。它是诗的顶峰。
总之,亚里士多德的悲剧理论在文艺理论史上具有开创性的意义,其系统性在古希腊时代是难能可贵的。在创作理论中对情节的重视受其美学思想的指导和悲剧本身的要求。亚里士多德的悲剧情节论对于当下的文本内部研究及文学创作规律的探讨有其十分重要的参考价值。
参考文献:
(1)车尔尼雪夫斯基著,辛未艾译,论亚里士多德的《诗学》,车尔尼雪夫斯基论文学[M].中卷,上海译文出版社1979年6月
(2)亚里士多德著,陈中梅译。诗学[M]。商务印书馆 1998年3月、(3)伍蠡甫,西方文论选[M]上卷,上海译文出版社 1979年6月(4)古典文艺理论译丛 五[ M]人民文学出版社 1963年2 月。(5)亚里士多德。诗学[M]陈中梅 译
北京
商务印书馆 1996(6)亚里士多德。诗学[M]陈中梅 译
北京
商务印书馆 1996(7)《中国现代文学史2》唐弢主编,人民文学出版社 1979年11月版,第184页(8)曹禺著《<雷雨>序》
(9)罗念生,罗念生全集,第八卷[M]上海 上海人民出版社 2004
第四篇: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文艺观比较_--毕业论文
生活于古希腊雅典奴隶时期的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博学多才,不仅是古希腊时代名声显赫的伟大人物,而且至今他们对后世产生巨大的不可磨灭的影响。他们对两千多年的西方思想走向有重大的牵导作用,他们提出了哲学范围内对美和艺术进行多角度研究的入点,在西方历史上第一次系统的指出了“美”的哲学含义和构成美的本体要素。虽为师徒关系,但各有千秋,亚里士多德总结了以前所有的知识开创了新的哲学体系,对于后世的影响比柏拉图大得多;但如果没有柏拉图思想承前启后的作用,亚里士多德也难以为继。他们的文艺思想一样具有开创性的历史价值和意义,探讨了艺术本体与其他因素的相关性,逐渐完善了艺术思想体系的构建。二者的文艺思想有较多的可比性。后世大多数是通过对文艺的本质即“摹仿说”这一方面来对比探讨,当然这是二者在文艺观上最大的区别之处。
一、摹仿说
(一)摹仿的摹仿
柏拉图是文艺史上对文艺和文艺家谴责最厉害的一个人,他的“模仿说”也必将导致对文艺的否定。他认为,存在三个世界:理念世界、现实世界和艺术世界。现实世界是对理念世界的模仿,艺术世界则是对现实世界的模仿,因而文艺是“摹本的摹本”。另一方面,柏拉图认为,文艺有巨大的感染作用,即“浸润心灵”,并把它称为“诗的魔力”,因而,他尽管将“模仿的诗”斥为“影子的影子”,但仍主张在理想国中保留一部分“颂神的赞美好人的诗歌”。总的来说,他的观点是唯心的。
柏拉图继承了古希腊“艺术摹仿自然”的说法,认为文艺是对客观世界的摹写,并指出,这就是文艺的本质特征:“从荷马起,一切诗人都是摹仿者”。柏拉图和其他古希腊哲学家一样,在艺术的“真善美”中特别看重“真”,主张文艺反映生活就该像照镜子那样不走样,否则就是歪曲了自然,歪曲了社会和人生。但是柏拉图却不同意苏格拉底“美就是有用”的说法。柏拉图认为,理念是一切现实事物的根源、本质、规律,它是由神创造的,是永恒的普遍的,因而是真实的。柏拉图还是认为摹仿是人类的天性,尤其是儿童、青年和妇女在理智尚未获得充分发展的时候所具有的
(二)艺术的真实性
亚里士多德作为柏拉图的学生,并非全盘接受老师的观点,而是较客观地探讨了艺术与现实的关系问题,形成自己完整的、系统化的“摹仿说”。亚里士多德的文艺观是肯定现实世界的真实性的,跟柏拉图的“理念说”是不同的。他不仅肯定了艺术的真实性,而且肯定艺术比现实世界更为真实,艺术所模仿的是现实世界所具有必然性和普遍性,即事物的内在本质和规律,而不是如柏拉图所说的只是现实世界的外形。相对来说,亚里士多德的文艺观是较为客观与积极的。
二、文艺的功能论
(一)文艺对国家和人生的效用
对文艺进行大肆攻击,并非因为柏拉图不懂文艺,相反,柏拉图有着深厚的艺术修养,他深刻的了解文艺,对文艺有许多独到的见解。他站在一个特定的历史角度去要求文艺,提出了著名的“效用说”。柏拉图很重视文艺的社会效用,对文艺提出“不仅能引起快感,而且对国家和人生都有效用”的美学要求。柏拉图深刻地觉察到了文艺领域存在的问题,考察了当时流行的文艺作品。
柏拉图在文艺功能上主张功利主义,他认为文艺只能歌功颂德,做政治和道德的婢女:“我们应该强迫诗人们在他们的诗里只描绘美的影象。”
(二)文艺的认识作用和快感作用
亚里士多德除了继承柏拉图的“效用说”以外,还针锋相对的肯定了文艺的认识作用和快感作用。亚里士多德认为艺术能引起快感。除了从摹仿中获得求知的快感外,也有审美情趣的快感。
三、文艺的创作论
(一)灵感说
柏拉图认为,理念世界不仅是真实的,而且是圣洁可知的。人的灵魂来到人间投胎之前,原属于理念世界。在那里,人的灵魂就获得了智慧和知识。但现实世界是不真实的,而且是不可知的、污秽的。
柏拉图在政治上十分痛恨代表奴隶主民主派的诡辩学派。这一派在论争中大力提倡艺术和修辞学的技巧。对此,柏拉图也极力反对。柏拉图认为,文艺创作靠的不是技艺,而是灵感。如果没有灵感,你的技巧无论多么熟练,也决不能成为伟大的诗人。
柏拉图的“灵感说”的基本思想是神秘的反理性主义。(二)悲剧论
亚里士多德的摹仿说,内涵丰富,寓有深刻哲理,是他的诗学的基本原理。他从这一基本原理出发,进而研讨以悲剧为代表的艺术创作原则。
亚里士多德给悲剧下了一个定义:悲剧是对一种严肃、完整、有一定长度的行动的摹仿;它在剧的各部分分别使用各种令人愉悦的优美语言;它不以叙述方式、而以人物的动作表现摹仿对象;它通过事变引起怜悯与恐惧,来达到这种情感净化的目的。
亚里士多德认为,悲剧人物的品质由他们的性格决定,性格在于对行动的选择。悲剧要写同常人有相似性的好人遭受不应有的厄运,它所表现的人物也就有特定的性格。他心目中的悲剧人物有其社会道德标准,而刻画他们的性格,又有出于摹仿说的审美标准。
总的来说,柏拉图在理式论基础上,对文艺是自然的模仿进行了改造,来论证文艺与现实的关系,以揭示文艺的本质。柏拉图的文艺思想,包括以客观唯心主义为基础的文艺本质论,以极端功利主义为特征的文艺功用论,具有宗教神秘主义色彩的文艺创作论,他的文艺思想是建立在他的哲学思想和社会政治思想的基础上的。其完整性和丰富性远远超过了以往的古希腊思想家,为西方文艺理论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亚里士多德的文艺观是肯定现实世界的真实性的,跟柏拉图的“理念说”是不同的。他不相对来说仅肯定艺术的真实性,而且肯定艺术比现实世界更为真实,艺术所模仿的是现实世界所具有必然性和普遍性,即事物的内在本质和规律,而不是如柏拉图所说的只是现实世界的外形。,亚里士多德的文艺观是较为客观与积极的。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的文艺理论思想从诞生之日起,就具有重大的影响力,直至今天现代,后现代社会的学术发展,都离不开他们对人类社会思考的中心,只是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历史条件下进行新的思考和再表达。
第五篇: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的正义观
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正义观之比较
正义是人类在社会历史发展历程中始终探索着的主题,可谓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越接近历史脉络的源头,我们对人类正义感的探究可能才会更加深刻。所以当我们回归到两千多年前的古希腊时,去重新体味两大先哲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思想光芒中关于正义的认知,或许会有更多可供借鉴的感悟和启示。
对于柏拉图的《理想国》,仅是粗略阅读一番,并无深究,而对于亚里士多德的《政治学》,曾在老师的推荐下较为详细地进行了翻阅,再结合后人对其二人思想的概括总结,大致能够对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正义观作简单的比较,并从专业课的角度简略地谈谈自己的看法。
亚里士多德师从柏拉图,因此两人在正义问题上的认知多多少少有一定的关联性。比如强调正义的“和谐有序”,并且二人都对个人正义与城邦正义进行了区分和论证,并都注重理性的作用等等。但就从二人思想的价值体系高度来看,两个人在待正义的分歧还是非常明显的。
一、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的个人正义观
对于柏拉图,其信奉理念论,因而其思想的架构体系是充满了理想主义色彩的,对于正义的认知也是如此。在个人正义上,他认为,一个人的灵魂包含理性、激情和欲望三个要素。一个有德行的人应该使理性居于主导地位,统率激情,控制欲望,这也是个人灵魂的最佳状态。在他看来,灵魂包含有理性、激情和欲望三个部分,它们又分别与智慧、勇敢、节制三种德性相对应。
柏拉图对于灵魂要素的分类有其合理性。因为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境况下可能会表现出不同的情感偏向,时而愤怒而难以自已,时而勇敢和满怀激情,有时人们也会极其冷静和理智。柏拉图认为理智决定着人的品德与智慧无疑是具有现实意义的,也是对苏格拉底“美德即知识”的继承与发展。并且他同样强调公民个人的正义就是合理地安排自己灵魂中的理性、激情和欲望,真正做好自己的事情。
亚里士多德对正义进行了扩展性的论证,他认为人所具有的理智思考力,即按照理性的原则行动所具有的理性生活,既是功能善的表现,也是目的善的表现。人的生活离不开理性指导,所以一个有正义德行的人,就是主动的行使自己的理性能力,对激情和欲望给予合理的节制所求得的灵魂善。
理性是人类智慧的源泉,人类一旦丧失了理性思考的能力,无异于丧失了合理存在的基础。面对古希腊城邦的衰败之势,亚里士多德提倡每个人都应具备独立思索的能力,节制激情和欲望,发挥人类本身善的功能,这也就是个体的正义。因此亚里士多德是提倡教育,只有教育才能够发挥人的潜质,使得人类理性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应该说,相较于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的个体正义观既有继承、又有发展,更加清晰和务实。
个人认为,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共同点还在于通过承认人类性格情感因素的多重性来认可人的可塑性。我们每个人能够合理安排理性与感性的搭配,道德和法律都能通过这种特质深刻地影响人的灵魂,调整人的行为。
二、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城邦正义观
基于考察的方式和研究的角度差异,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在城邦问题上的态度更是迥异。柏拉图沿袭并且发展了和谐秩序的正义思想,认为一个国家的正义就在于等级统属关系的确立,社会成员的恪尽职守。城邦统治者应具有知识,负责统治城邦;城邦的护卫者是统治者的辅助者,他们专门从事战争,保卫城邦的人;各种工匠从事自己的手艺工作,农夫种地,商人贸易。当社会各个成员都能够做到等级分明、职责清晰、分工有序,这个社会就处于一种和谐关系之中。
柏拉图这样的制度设计并非基于某一特定阶层的利益,而是从社会整体最优化的角度考虑的,每个阶层都不能够单独实现其自身发展,需要彼此的配合协作。从这个角度来说,每个阶层是平等的,然而这三个阶层又是统治与被统治的关系,生产者和卫士要服从于统治者。这一观点的基本方向是很有启发性的,阐发了社会人分工配合才能构建出和谐有序高效的社会模式。
应该说柏拉图的这一观点是基于长期的实践观察与思考。不同的人在城邦中有着不同的性格表现形式,不同的技术与能力,对理性、激情和欲望的侧重有所不同,柏拉图据此对不同人进行了归纳和分类。但柏拉图将城邦的希望过多地赋予了统治者,即“哲学王”仍是有待探讨之处。
亚里士多德认为,正义是指人们在社会关系中所产生的一种美德。至于美德则是指人能够摆脱欲望的能力,即使一个人本身好,又使他把自己的工作做好的那种性格状况。这也就是说,美德是不受欲望影响的理性。
柏拉图主张“贤政正义”,所以他的国家理论充满理想性,带有明显的人治色彩,而亚里士多德秉持“公益正义”,他的正义论则更多的强调法治的重要性。
亚里士多德把法定义为“免除一切情欲影响的神灵和理智的体现”,在他看来,法律是理性的体现,代表着正义,为世人所公认的公正无偏私的权衡。亚里士多德认为,城邦以“城邦整个利益以及全体公民的共同善业为依据”。而由正义派生出来的法律,是可以裁断人间的是非曲直的,从这个意义上讲,法律就是正义的体现,服从法律就是服从正义。
亚里士多德认为,正义是“只存在于那些相互关系受制于法律的人群之中,法律存在于有着不平等可能性的人群之中,因为司法意味着对正义和不正义的区分。”他对正义作了著名的分类,在他看来,正义有两种:即“分配正义”和“矫正正义”。
所谓“分配正义”即指每个人根据他的品德能力应当享有相应比值的份额。亚里士多德认为每个人由于禀赋和能力的差异,在分配方面具有一定的不均等性,因而根据相应的份额,决定其分配。所谓的“矫正正义”也就是指对既定破坏正义状态的修复。比如对偷盗、抢劫者的惩罚。因而,可以说,分配正义是本原的正义,矫正正义是对分配正义的救济。而这样一种正义体系无疑是与现代法治领域的立法正义、司法正义相吻合的。
三、对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正义观的认知
亚里士多德的思想在今天得到了印证。因为一旦将正义定义为理性,则其必然要抛却过多情感的干扰,以法律的标尺对公正与否加以衡量。而柏拉图之所以寄希望于哲学王的统治,首先在于他对人性的过高推崇。理智可以培养并且达到较高的水准,但是人皆有七情六欲,终究无法避免人复杂感性是非的影响。即使人的理性占有了绝对的统治地位,但是人的预见性是有限的,人所获取的信息量也是有限的,一个人的能力无法驾驭一个国家完美无瑕的运作。因而,我们也可以看到柏拉图晚年对其相应思想的一个修正,以至于对“哲学王”这一政治架构模式无比失望。但不可否认,柏拉图的观点对于一个统治者的要求时至今日仍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亚里士多德看到了人的这种局限性,因此强调法治对于社会的制约力,对于城邦整体所具有的重要意义,其思想更具理智和务实。纵观两人的正义体系,都贯穿了两个字,那就是理性,这不同于我们中国人,时常将正义理念与感性的道德相挂钩。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这种理性基于特定的经济环境和时代环境,但无疑对西方文化和价值体系有着重要的影响。
在今天的社会,所谓的社会正义亦即采取什么样的方式去实现社会的良性发展。我们看到法律是理性通过民主化形式所形成的结晶,是衡量事物标尺的重要依据,也是实现社会正义的有力保障。但光靠法律并不能解决社会的深层次问题,原因很简单,法律不调整人的主观思想,并且法律的执行决定于人们的尊重。因而我们的社会发展必须辅之与特定的理性道德。
可是随着社会的发展,教育的作用将愈发明显,理性也将越来越凸显着重要的作用。因为人之所以为人,就因为其有造就理智与智慧、品德的可塑性,这种塑造无疑决定了一个人真正的内在品格,是自律的完美体现。先哲对人性与社会正义问题的拷问亦将推动着我们的社会不断地探索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