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悲情杨玉环
如果让你站在公元755年,你一会如何看待那个背负千载骂名的悲情女子,她叫杨玉环。时代总是很会作弄人,尤其是那些美丽又脆弱的女人,先是赋予万千宠爱但却又在瞬间将其重重的摔在地上,看着那脆弱的点点泪水和纤弱的身体不但没有同情还露出嗜血的眼神。他想得到什么嫉妒后得以解脱的快感还是他的什么。没有人说的清楚,因为历史在不知疲倦的一幕幕上演着相同的剧情。
西施死了,来了昭君;昭君死了,来了貂蝉;貂蝉死了,玉环又如期来了……历史总是这样嘲弄一个人。给予了美貌,却恰恰给了一个悲惨的人生轨迹。但对于玉环却发挥了他权力的极致。对于西施,有范蠡碧波游荡归隐的美好结局。对于昭君,用她自己的一生换来了几十年的两族和平。对于貂蝉,完成她的使命,结束了暴虐的董卓。但玉环,她有什么?是寿王的爱?还是赐字后李瑁的爱?或者说是那个大他整整35岁玄宗李隆基的爱?玉环什么都没有,除了美貌外,上天吝啬对她的所有。李瑁也许爱她,但却是那样短暂。伴随着武惠妃的死她的幸福也随之断送。并将其推到了阴谋中。唐明皇也许是爱她的,宠爱武惠妃是因为她具备了皇祖母则天皇帝的凌厉。那么玉环呢?出众的美貌,优美的舞姿,或许更多的是音律相通的志同道合。那么这些是爱么?爱不该象李瑁那样懦弱,不该象李隆基垂涎其姐的美貌。爱该是勇敢专一的。所以爱玉环没有。得不到爱的玉环是否爱过呢?对于李瑁那是爱么?背负在是几千年的纲常礼教下的三从四德,那是爱么?没人知道,更没有希冀去探讨什么,那个时代这样的婚姻就是理所应当。对于唐明皇之于玉环或许永远都是那个琴瑟相和的李三郎,是一个忘年的蓝颜知己。
历史给予的玉环是抨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升天的鸡犬干了坏事最终把所有责任推给了这个人,成为了历史的唾弃。曾经听过这样一个说法辉煌的大唐朝毁在了两个胖子手里。__杨玉环和安碌山。
第二篇:杨玉环和李白
杨玉环与李白究竟什么关系
天宝元年八月,唐玄宗下令征召李白进京。李白以为可以从此仕途通达,“仰天大笑出门去”,从山东兖州启程奔赴长安。在金銮殿受到了玄宗的隆重接见。虽然李隆基并没有给李白安排什么官职,只是让他待诏翰林,但是,这个临时、候补的身份,却让李白有了接近玄宗、接近杨贵妃的机会。李白与杨贵妃到底是啥关系?
从李白的诗歌可以看到,玄宗每次携杨贵妃游玩,都喜欢让李白跟随左右,吟诗佐兴。天宝元年十月,玄宗携杨贵妃往骊山泡温泉,李白跟着去了,完后写了《侍从游宿温泉宫作》等诗;次年初春,玄宗在宫中娱乐,李白奉旨作《宫中行乐词十首》(今天只能看到其中的八首);仲春,玄宗游宜春苑,李白也去了,奉诏作《龙池柳色初青听新莺百啭歌》;暮春,玄宗与杨贵妃于兴庆宫沉香亭赏牡丹,玄宗想要听新词入曲的演唱,命李白作《清平调词三首》;入夏,玄宗泛舟白莲池,李白作了《白莲花开序》;此外,《春日行》、《阳春歌》等诗,大约也是陪侍应制之作。不难想见,“谪仙人”李白进宫,给奢侈而沉闷的宫廷生活吹进了一股清新的空气,玄宗见到李白,一定是觉得新鲜有趣的。一时之间,玄宗对李白优礼异常,也完全是可能的事情。史书记载的御手调羹、贵妃捧砚、力士脱靴,未必是后人的凭空杜撰。
但是,好景不长。天宝二年春夏之际,李白开始在《望终南山寄紫阁隐者》、《下终南山过斛斯山人宿置酒》、《题东溪公隐居》等诗歌里流露出怅惘之情。当年秋天开始,写作了多首表现忧谗畏讥、怨尤失望的作品,例如《玉阶怨》、《古风四十四·绿萝纷葳蕤》、《怨歌行》、《妾薄命》、《长门怨二首》等。到了天宝三载春天,李白就离开了朝廷,离开了长安——李白不是主动离开长安的,他是被放逐的。
李白在朝廷充当文学侍从的一年多里,陪着玄宗和杨贵妃到处游玩。据此可以推测,李白是见识过杨贵妃的美貌与歌舞才艺的——史书上说,杨贵妃是“资质天挺”、“善歌舞,邃晓音律”,琵琶弹得非常好。天宝二年暮春,玄宗与杨贵妃在兴庆宫沉香亭赏牡丹,李白奉诏做的《清平调词三首》,“云想衣裳花想容”、“可怜飞燕倚新妆”、“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很可能写的就是杨贵妃,就是李隆基、杨贵妃相亲相爱的情景。倘若说,擅长歌舞、精通音律的美人杨贵妃对诗歌才华的李白无动于衷,恐怕也不合情理。才子与佳人相遇,虽然没有传出任何绯闻(杨贵妃当时的绯[秽]闻男友是安禄山),但是,合理想象一下,惺惺相惜之情应该是有的。
李白与杨贵妃关系暧昧唐玄宗竟是牵线搭桥者
古往今来,有一点你不得不承认,男人长得帅的确能当饭吃,尽管里面有很多是吃软饭的。但光靠帅吃饭能吃得一时,不能吃一辈子。可见光有帅还不够,最好还得有才,李白就属于这种人。
李白生活的时代经济繁荣、文化昌盛,和今天相反,比较流行文化搭台,经济唱戏。如果你会吟两句小诗,那不得了,到什么地方别人都把你当成国宝对待。而李白,是属于国宝中的天王级别。(我不是李白的亲戚或后代,和他扯不上关系,这里绝对没有吹捧他的意思。)
按照二十一世纪的标准,每个人物或自认为是个人物的人都有自己的粉丝集团,且每个粉丝集团都有自己引以为豪的称号,比如李宇春的粉丝叫玉米、陈楚生的粉丝叫花生、马天宇的粉丝叫羽毛等等。幸亏李白没有活在今天,他要是在的话,他的粉丝团体的称号估计是最气派的,因为喜欢他的人多半会自称“白粉”。
一个人的影响力除了通过粉丝的多寡展示外,还可以通过粉丝个体的强弱来体现。相对于走平民路线的杜甫,李白的粉丝群体可能没有他庞大,但这些粉丝中有太多重量级的人物,所以真要论影响力,实在难分伯仲。
李白的粉丝包括贺知章、杨贵妃、唐玄宗„„厉害吧,尤其是那个杨贵妃,就是真按斤论“重量”级别,也绝不会比任何人轻。
更让人充满遐想的是,李白据说和杨贵妃的关系十分暧昧。而无意中帮他们牵线搭桥的恰恰就是唐玄宗。
其实唐玄宗真的是位不错的同志,有能力,有才气,爱好广泛,各项指标都是全面发展,但他的身份不允许他为自己而活,因为天下苍生个个都看着他、等着他发号施令呢。开元年间(713-741)的很长一段时间李隆基既不腐化享乐,又不泡妞玩耍,而是励精图治,把一个偌大的国家治理得有模有样。那时的百姓很富有,每餐四菜一汤,时不时还能吃顿小鸡炖蘑菇。衣食足而思淫欲,这是当时人普遍的心理状态。再加上世风比较开化,满大街都是绫罗绸缎的女孩争艳比俏,若是遇见小白脸——尤其是李白这种的,她们除了尖叫通常不会有第二个反应。
唐玄宗欣赏李白,对他“宠爱”有加,并不是皇帝性取向有问题,而是他们有共同的语言和爱好。唐玄宗是个标准的文艺票友,精通音律,擅长谱曲,比如他编写的《霓裳羽衣曲》更是流传千古。
皇帝“不务正业”,按理说下面的大臣多少会规劝一番,事实上唐玄宗的耳根子相当清净。原因很简单,领导和别人玩儿那是不务正业,但和李白玩儿不算,因为李白也是他们的偶像。这其中比较典型的就是贺知章。
贺知章比李白大四十多岁,给李白当爷爷都不会让他感觉吃亏。天宝年间李白初到长安,贺知章偶然读到李白的《乌栖曲》和《乌夜啼》两首诗,就立马下了结论:此真“天上谪仙人也”!要知道,贺知章位高权重(官至秘书监),自己又写诗,再加上他又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儿,按照文人相轻的心态,能给当时42岁的李白这么一个评价,很不容易的。
人长得帅,又有才,唐玄宗难免会在床头把这个人分享给自己最亲近的人——杨贵妃。杨贵妃人长得漂亮这是肯定的,但她再怎么漂亮也抵不过时间的刷子,因为一个女人的容颜黄金时间也不过十余年,而她在有生之年一直是唐玄宗最最恩宠的妃子,可见漂亮并不是她的全部。在这个世界上,真正漂亮的女人从外表上是看不出区别的,唯一能分出高下的就是内在的修养。“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杨贵妃,如果没有修养和文化内涵,这一笑想来肯定不比狐狸精好多少。
领导喜欢,再加上有人推荐(贺知章曾举荐过李白),李白很快被作为文艺特长生引进宫里。这件事不知道杨贵妃有何反应,但李白听到后还是很高兴的,因为他在接到圣旨后狂喜并写下了《南陵别儿童入京》一诗,流传千古:“白酒新熟山中归,黄鸡啄黍秋正肥。呼童烹鸡酌白酒,儿女嬉笑牵人衣。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争光辉。游说万乘苦不早,着鞭跨马涉远道。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从文艺的角度来看,唐玄宗和杨贵妃肯定打心眼儿里佩服李白;从生活的角度讲,李白是他们这对老夫少妻(唐玄宗比杨贵妃大34岁)的润滑剂。因为杨贵妃平时所展现的舞蹈除了由唐玄宗创作外,宫内还有自己的一班创作团队,可惜的是,这些乐师虽然领工资,干活也卖力,但创作出来的东西大都是主旋律,听着就想睡,看着就想吐。宫廷文人在那种制度下,无论怎么努力创作,出来的东西也都是被阉割掉的文化。然而恰在这时,李白的作品出现了,李白的作品给杨贵妃的舞蹈增加了活力、带来了新气息。
李白进宫专任翰林学士,每天吟诗作乐,用自己艺术上的灵感来刺激皇帝精神上的享受,两人名为君臣,实为艺术上的伙伴,看得旁边的大臣嫉妒横生。
因为工作上的需要,李白与杨贵妃走得很近。李白“斗酒诗百篇”,杨贵妃跳起了“贵妃醉酒”,他们都是性情中人,时间久了难免会忘记现实。李白,酒醉后除了汩汩冒出来的诗歌,还有那厚重而又缠绵的感情: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这首诗很多人认为是李白特意为自己心目中的女人杨贵妃写的,除此之外,还有人猜测那首《长相思》也是李白对杨贵妃的暗恋之作:“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我们不去妄断事情的真假,因为我们都不是李白,但我想即使李白现在还活着也不可能说得出这种感觉。
李白把一生最辉煌的记忆留在了长安,他在长安待了不到三年就走了,头也不回地走了。在长安的那段日子里,他风光,可风光背后躲藏着落寞,说到底,文人在很多时候不是在工作上帮忙,而是在业余生活上“帮闲”。从某种程度上讲,李白不过是权力的一个玩偶。
我不想说李白的离开是由于感情上受挫和政治抱负未能施展的原因,我宁愿相信他没有原因,但,没有原因其实也是原因。这就是人的无奈。
李白离开长安后依旧是众多文人墨客的偶像,依然有庞大的粉丝群体,但粉丝对李白的感情已经是一种远离神坛的膜拜,在疯狂中怀有敬仰、理智,而这些正是我们今天所缺少的。
第三篇:悲情弃妇
吉娃走了,静悄悄的,就好像从没有来过。白雪飘过,抹平了最后的踪迹。
一、弃儿
“又一个女娃娃”,娘无力的叹了口气,爹甩手离开了家门。没有奶吃,娃娃拼命的哭,娘心中烦乱,抱起娃娃丢到了村口的水井旁。夏半仙年过半百,瞎了一只眼,跛着一条腿,在寂静的雪地里蹒跚。唯一亮着的眼睛,照见了水边的小包袱,对上了一双滴溜乱转的小眼睛。他知道是谁家的孩子,用自己的外套裹好娃娃放回李家的门口,小东西沉沉的睡去了。
大家都管李家的弃儿叫做李娃,只有夏半仙告诉她“我算过了,你的生辰大吉,你应该叫吉娃”。
二、幼童
吉娃在家中从来不是个受欢迎的娃娃,疼爱她的只有外婆。外婆曾经是贵族家的小姐,因为家道中落才远嫁至此,因她知书达礼、温柔娴雅又平易近人,村里人都格外与她亲近,家族也渐渐的因她而团结。
外婆独自住在村西的古屋里,那是吉娃最常去的地方,每当受了委屈总有外婆温暖的怀抱,肚子饿了外婆会给她做最喜欢吃的糖糕。突然有一天,家中遍布悲伤的气息,族人尽着白衫,忧郁的挽歌萦绕不散。吉娃奔向村西的外婆家,那里空空荡荡,再不见那个慈祥的老人和软糯的糖糕。
无论大人们怎么说,吉娃认定,外婆只是出去了,外婆还会回来看她的。
夕阳西下,顺着阳光,吉娃又一次到了古屋,推开门,桌上有一盒糕点。“外婆,外婆回来了”吃着糕点,吉娃开心的叫出了声。“好吃吗”传来一位男子的声音。“五伯”吉娃吃了一惊。
“你外婆让我给你带的,你慢慢吃” “可是,外婆呢,她去哪里了” “吃完了,五伯慢慢告诉你”
五伯什么都没有告诉吉娃,趁着吉娃发呆的时候把吉娃拉到怀里,吉娃正要呼叫,一张嘴就吻了过来。五伯把吉娃压在床上,吉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下面很痛,在流血。
吉娃依旧常常去村西的古屋,有时候是她想外婆了,有时候是五伯让她去。每次堂屋里总有吉娃爱吃的点心,有时候她觉得五伯就是外婆,毕竟除了外婆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她。“吉娃,舒服吗” “不,下面痛”
“五伯会对你好的,再亲一下就舒服了” ……
数日过去,夏半仙提醒吉娃,不要再和那个叫做“五伯”的人来往,而五伯再也没有在吉娃的世界里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夏半仙。夏半仙待吉娃是严师亦是慈父,他教吉娃读书识字,背诵唐诗,推演算法,吉娃虽不聪明却很听话、很勤奋,每天踏踏实实的学习。夏半仙每日读经算卦,也时常替人答疑解惑、消灾祈福。吉娃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和夏半仙进山采药,一路寻觅小溪的源头,和山里的花花草草有说不完的话。
夏半仙一路教吉娃认草药,地黄、柴胡、藿香、大蓟、小蓟、银杏、厚朴……,吉娃认真的记下药名和功效,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和夏半仙一样,能为乡亲们祛除病痛。“师父,这是什么树?” “女贞”
“女贞是什么意思”
夏半仙心中一痛,久久的陷入了沉默。
夏半仙耐心的回答吉娃幼稚的问题,向吉娃讲解他所知道的一切,除了算命。
做个好的算命师,要见微知著的感应能力、生活阅历的积累、永不停息的思考,尤其是不可多得的灵性。况且很多时候,知道的太多未必是件好事,吉娃还只是个天真的孩子。
所有的药材里,吉娃最喜欢半夏,像师父的名字,虽然夏半仙没有让吉娃那么称呼。夏半仙最喜欢当归,吉娃常听到师父默默的吟诵“当归,当归,云胡不归?”
三、青春
吉娃长大了,京城有人来招工。吉娃报了名。“你确定要去吗”夏半仙问到
“要,我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如此才不枉这一生” “你知道外面的样子吗” “这是我的选择,我不后悔”
夏半仙大概推算的出吉娃可能的际遇,可是他不能阻碍一个年轻人的选择。也许经历过世事沧桑,才会知道“不犹豫、不后悔”是多么的困难。
“如此,也好,那么我也走了” “师父,你去哪里,我还能找到你吗” “不问来路,莫问归程,一切随缘”
吉娃东进到达京城,夏半仙西行了无音讯,人们最后见到他是在夷陵,“山自此而夷,水自此而陵,半仙自此失了踪迹”。
吉娃被安排到京城赵老爷家做下人,一年工钱二两银子,不及赵太太宠物狗的一顿大餐。
赵老爷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一心钻营,希望子子孙孙飞黄腾达,对上级无底线的巴结谄媚,对下人永远的尖酸刻薄。
阿大是赵家的老长工,在赵家不知道多少年,勤劳本分,沉默寡言。洒扫庭院、挑水砍柴、烧火煮饭,所有的一切劳动,不需要指使更不需要监督,阿大总是默默的做完,完成的无可挑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赵家给吉娃安排了太多的劳动,擦洗地板、浆洗衣服、缝缝补补,吉娃一天只睡两个时辰依旧满足不了刻薄的赵太太,动辄便被殴打训斥。
一天吉娃因为身体不适睡到了天亮,被赵老爷发现罚跪了两个时辰。灼热的阳光下,吉娃再也站不起来了,她走不了路,吃不下饭,还时常咯血,赵府上下唯恐吉娃是肺痨,赵老爷让阿大把这个不能干活的贱婢扔到郊外。
阿大有点口吃,还有点智障,却对吉娃异于常人的好,吉娃有时候也会想,如果在一起,会幸福吗。“阿大,我舍不得你”
“我要你活着”阿大堵住了吉娃的嘴,不让他乱说话,背着她到村外,找了一处背风的岩洞,石缝里有滴落的山泉水,厨房里打包出来的食物留在吉娃的身旁。
“我会经常来看你的”阿大走了,每天都会来一次,送些生活必须品,还求医生开了些草药。
吉娃不是大病,尚且年轻,身体慢慢好了起来。
她又回到了赵府,至少那里有食宿,能在阿大身边寻觅些温暖。并且薪酬是按年结的,吉娃还想要她一年的工钱。
年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吉娃身上烧的滚烫。怀上他的孩子,我们的生命就融为一体了。他是明俊,赵府临时雇佣的木匠,应赵老爷的要求来扩建宅院。明俊面容清秀、身材修长、肌肉匀称,只需一眼就能牵动无数姑娘的心。
吉娃也不例外,只看几眼远远不够,甚至不由自主的跟在明俊的身后。明俊时常逗弄这个傻傻的小姑娘,有时候故意躲在树上,让吉娃许久找不见,有时候假装要从房梁上掉下来,就是想看吉娃着急的样子。吉娃气急败坏,明俊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
无忧无虑的日子过的像潮水一样快,一天晚上,趁赵家人盯的松,吉娃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远远的跟着明俊进了山。
山间响起了激澈动听的笛声,时而清亮,时而婉转,吉娃听的出那快乐的旋律中隐藏的忧郁和深情。
明俊的心,属于家中深爱的明姑娘,十里八乡一枝花。四处漂泊、浪迹天涯,明俊和姑娘聚少离多,只能靠着笛声默默传情。
“接完今年京城的差事,就回家娶她”明俊心中暗想。
明俊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明姑娘早已做了吴老爷家的小妾,也许是姑娘的爹妈希望女儿过上衣食无忧、安稳富贵的日子,也许是姑娘怜惜自己青春苦短,却不知明俊究竟漂泊到何年何月。
忧伤至极的明俊依旧进山,只是笛声不再响起,工钱尽数换成了酒钱。
“谁?出来!” “喝!干了这碗酒!”
推杯换盏,吉娃陪明俊过了一夜,又过了一天又一天…… 吉娃怀孕了,肚子越来越大,明俊对她也渐渐失去了兴趣。工期快结束了,明俊收拾行囊准备回家。“你不管我了吗” “嗯” “你的孩子呢” “我只要我的女人” 明俊决绝的走了。“明俊,我会想念你的”
明俊走之前把竹笛留给了吉娃,不想再见到这件伤心的旧物。吉娃小心的收藏着,视若珍宝。
吉娃一直在打探他的消息,据说明俊又回去找了明姑娘,他们私下里常常在一起。
吉娃生下了明俊的孩子,赵老爷知道了吉娃的事情,怒气冲天,把吉娃赶出了赵府。
“老爷,我的工钱,我从来都没领到过工钱!” “你这个贱人,败尽了我家的门风,还想要钱?”
拖着空虚的身体和寂寞的灵魂,吉娃离开了。支撑着虚弱的身体,走到了邻村,停在一处破败的茅屋里,再也走不动了。
吉娃没有奶水,宝宝饿的哇哇哭,哭到没有力气,再也哭不出声响。
傍晚,一阵敲门声传来,“阿大”吉娃吃了一惊,目光中燃起了希望,仿佛命运还没有抛弃她。
阿大带来了米、面,搭起灶台开始煮粥,粥煮好盛到吉娃的碗中,宝宝闻到饭味也开始哭闹,吉娃一边吃一边喂宝宝。吃饭的功夫,阿大已经把房间清扫干净。“下次带工具来,把茅屋好好修整一下”阿大说道。
村里人怜惜吉娃母子生活不易,收留了他们,时常送些吃的用的。宝宝一天天长大,开始牙牙学语,叫吉娃“妈妈”,指着阿大叫“爸爸”。
“看,宝宝都比你聪明”吉娃道。阿大脸红的说不出话来。“我会……我会永远照顾你们母子”阿大结巴着说 吉娃抱着宝宝,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
四、谢幕
从那天起,吉娃日日怀揣着希望,一天,两天过去了,可是吉娃再也没见到阿大。
安顿好宝宝,关上房门,吉娃去往了赵府。
埋葬她青春的赵府,只剩漆黑的砖墙和一片焦土。赵宅离奇失火,没有人追究原因,大家都说是因为赵家造孽太多。可惜无辜的阿大也跟着葬身火海。伤痛未已,又传来明俊的死讯,溺水而死。人们都说是明俊偷情被官老爷发现,暗中给害死了。水火无情,世态炎凉,吉娃心如刀割,了无生意,好想随他们去了。身旁的宝宝还在晃着阿大做的拨浪鼓,闹着要吉娃教他吹笛子。宝宝不知道,他的两个爹爹,再也见不到了。
吉娃病倒了,出生被弃,吉娃心里的寒已彻骨。此生际遇,又结成严霜万层。
她想念夏半仙,师父永远宁静安详波澜不惊,此刻究竟是在山中采药、清江垂钓还是在神农顶祭天呢,她好想变回师父身边那个天真的孩童。
“当归,当归,云胡不归?”耳畔又响起了师父临别时的话语 当时吉娃听不懂,现在她好像明白了。
借着微弱的意识,吉娃掐指算了一卦,“空亡”,她知到大概活不过这个肃杀的冬日。与其抗争,不如平静的走向归途。
冥冥中灵魂出窍,大地在消退,天空在破裂,拥有的离她而去,失去的不再回来……除了呼啸不止的狂风,只剩下无尽的虚空。一个声音在风中格外清晰:“吉娃,逆着风起的方向,跑赢这风,你就能活下去。”
吉娃什么也听不见,或许听见了但无能为力,风吹走了她的衣衫,撕裂了她的血肉,粉碎了她的骨骼……
活着,究竟有什么意义,这么多年,吉娃始终不知道。唯一确定的是,这一年最冷的季节,吉娃死了。
第四篇:悲情航班MU5210
悲情航班MU5210
11月21日8时左右,在得到了塔台的允许后,航班MU5210的东航云南公司的CRAJ-200型飞机关闭了舱门。探亲回沪的中科院研究生李江,一位爱打CS游戏的乘客,抓紧时间给同学打了个电话,然后关闭了手机。另一位爱打CS的年轻人叫易沁炜,是飞机的副驾驶员。应该是在他的协助下,机长王品驾驶飞机进入机场唯一的一条跑道,滑出,升空。
飞机不对劲-----在第一时间,塔台的工作人员就看出来了。起飞不到40秒,它发生爆炸,并坠落在南海公园的冰湖中。
55个人的最后40秒
它向左侧滑,又向右侧滑,无法稳定机体。机场人员说,到飞机消失时止,看到它摇晃了3次。
安昌荣看到的摇晃次数还要更多。这位私营小游乐场的老板是最有说服力的民间目击者之一。他的办公室处于观察飞机起飞过程的最好位置,几乎就在包头机场跑道的延长线上,办公桌上是一片视野开阔的玻璃窗。应该是在他点燃一根香烟的同时,8点20分,飞机刚刚腾空,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它。
MU5210在窗外,白色,高度100多米,机首冲着地,异样的的摇晃着,左-右,左-右,晃得非常厉害,摆幅差不多有60度。安昌荣想,肯定出事了。更让他恐惧地是,它不是在上升,而是在下降。它正穿过寂静无声的西北风,向他的办公室的玻璃窗俯冲过来。
这时,在500米外的南二里半村,刚倒完泔水的小青年白龙,看到了只在电影里看过的景象,飞机的屁股着火了。
安昌荣没有看到火,但是看到飞机足足摇晃了六、七次之多。在这令人窒息的反复挣扎之后,飞机好像恢复了平衡。但是,它越来越低了,不断逼近他的玻璃窗。他跑出屋子,在收割后的玉米地里飞奔逃命。
恰在这时,飞机向左拐去。安昌荣事后猜测,这是飞行员的主动行为。它似乎想转回机场降落。当然,另一种可能也不可排除:飞机完全失控了,像木头航模一样被空气甩向不可预知的方向。
转向的动作很猛,这架CRJ-200几乎想一架战斗机一样侧身飞行,两个机翼垂直于地面,掠过了机场路,拐向了南海公园。安昌荣仍然可以听到巨大的轰鸣声,这意味着它的引擎并没有停止--至少有一个没有。
方圆2公里范围内,相当多的住户看到了飞机的异常状况。他们有的惊呆了,站在原地;有的好奇,追了过来;有的害怕,快步跑远。有的目击者说,最初还以为这是飞行表演呢。
飞机继续转向,很快,很急,仍在下降。转向动作还没有完成,高度已经不足50米。有的目击者描述说,比一般额楼房搞不了多少。
在事后几天,围观的包头市民纷纷议论说,哪怕
第五篇:悲情城市影评
一
夜风吹过黑幕下的基隆,岁月翻起的浪敲打月下的城。一个女人在生产,一盏灯在小屋中挂起,点亮一家人昏黄的的焦灼。
这是1945年的台湾,吱吱呀呀的收音机播放着日本全面投降的消息,女人的呻吟不时从屋中传出。而灯光幽明的小屋如海中的一叶舟,漂泊着一家人几十年动荡的岁月。
不多久,一声啼哭豁然划破黑暗,一个婴孩诞生了。孩子是个男孩,父亲林文雄为之取名光明。
夜色还凉着,天或许快亮了。孩子仍不时啼哭,窗外的墨色淡了一些,又很快归于沉寂。这一刻,是一个家族悲剧的开始。伴随着婴孩初生的,还有我们将要讲述的一段故事。讲故事的人,叫做侯孝贤。
中学时候第一次看这部电影,一直不敢提笔说它,也不能说就真的看懂了它。常常会在脑子里想起一些情节和对白,体悟的是一份诗意的抒情和浮沉的怅然。年岁渐长,才评出其中不绝如缕的悲怆来,以及娓娓道来的对于时事的叙述和人生的解读。这部电影台词不多,想说的话却都在画面之外。
浩海中浮沉的是漂泊不定的台湾,孤岛上动荡的是乡愁不断的基隆,悲城里生活的是平凡普通的林姓一家。电影便是以林氏一家,串联起了一九四五年台湾光复至四九年国民政府迁台之间的一段历史。
1945年,日本投降,台湾光复,国民政府于10月25日派行政长官陈仪接管台湾,宣布台湾重入中国版图。然而台湾本岛人民的生活,并不曾因政权的更替而一日转变。
太阳旗落下,青天白日旗升起;知识分子慷慨高歌《流亡三部曲》,孩子耳边仍悠扬响起日本的旧时民谣;收音机里播放着台湾光复的捷讯,宽美却温暖地流着眼泪相送日本女子静子;当政者换了国民政府,腐败混乱却比过去更甚,就像片中林文雄呐喊的不平:“我们本岛人最可怜,一下日本人,一下中国人,众人吃,众人骑,没人疼。”到了二二八事件,这样的矛盾终致爆发。
1947年2月27日,国民政府台湾专卖局工作人员,在一次缉私活动中打伤女烟贩林江迈,后又误杀路人陈文溪。28日,台湾市民举行示威,要求严惩凶手,却遭开枪扫射。民众愈愤,冲突在数日内蔓延全台湾,国民党调动大批军队镇压,伤亡者有近千到数万人的估计。史称“二二八”事件。
国仇与家恨,乡愁与愤世,温情与冷视,就这样复杂地交织,人们也说着台语日语上海话,憎恨杀戮或相识相爱。这便是电影的时代背景。
正如电影开始婴孩的诞生,生于黑暗,取名光明,为其接生的却是一位日本妇人,孩子一生的命运亦难如其名。导演侯孝贤讲述的是宏观视野之外的民间史诗,历史年轮下,是一代人逝去的诗意青春,硝烟吹乱的平凡人生,胡琴拉不断的秋意凉凉。
二
林氏一家四子。长子林文雄,主持家中事务,经营一家酒楼。有一女唤作阿雪,后有一儿,取名光明。文雄后被卷入三弟与黑帮的争斗,并最终死于赌馆之中。
次子文森,原本打理一家小诊所,战时被日本人征调去了南样当了军医。留着家中妻子苦等多年,从此了无音讯,终无所归。
三子文良,战时被征去上海,为日军作了翻译,等逃了回来精神却已失常。好歹痊愈,又与黑帮争斗,被人陷害,抓进了监狱。在狱中饱受折磨,救出之后疯病复发,成为废人一个。
四子文清,自幼聋哑,在镇上经营一家照相馆。文清与小学教师宽荣为友,后结识其妹宽美,两人在静默中相知相爱,成为夫妻。文清、宽荣等皆为进步人士,二二八事件后共同从事革命活动。后宽荣被杀,文清随后亦被捕,死于狱中。独留宽美一人,抚养尚在襁褓中的婴孩阿谦……
编剧朱天文曾谈起文清这个角色产生的始末,一开始他们设想他是会说话的,但如此反不知如何着手,梁朝伟的国语又不甚好。一日谈话中,侯孝贤忽说,不如让文清哑巴算了!于是林文清就成了如今这样一个无言的角色。如今想起来,当初这样设计虽有些无可奈何,反倒成为一处妙笔,生出无心插柳的好处来。
当太多话语藏于心,最华丽的倾述便是沉默。世事无法言说,亦言说了一切。三个小时的电影泼墨出数十年无法风干的记忆,写不尽的家仇国恨,描不尽的乱世浮沉,文清则是这幅水墨上的一处留白。沉默的文清,是自身及他人命运的观察者;文清的沉默,则是生命的一份苍凉与沉静。
文清与人交流,常用纸笔书写。文清与宽美相识时,便是如此。对白化作纸笺上朴素清秀的笔迹,又化为了屏幕上黑白默片般的字幕,这使得电影有了一种文字的诗意,两人的交谈亦如涓涓流水,淡了愁,化了恨,留下的是内心的善意坦露,与人性的深处共通。
比如谈到文清童年失聪往事,谈到莱茵河上美丽女妖传说,比如看到逝去故友留下的诗句,一笔一划讲述的故事:明治时期,一个日本少女在樱花盛开时,自飞瀑下一跃而下。她不是厌世,亦不是失志,是面对这么灿烂的青春,怕它一旦消失不知道如何是好,不如就跟樱花一般,在生命最美的时候,随风离枝。她的遗书,给当时的年轻人整个都振奋起来,当时正是明治维新,充满了热情与气概的年代……
此时,文清与宽美两人相视,静美无言,字幕再次映出了同样的诗句:“同运的/樱花/尽管飞扬去吧/我随后就来/大家都一样。”
一如最初,两人相遇在九份山间的葱秀里,如黛远山,流年似水,虽不知以后将会经历怎样的悲苦岁月,但此刻吹拂过脸庞的,是一生微笑相忆的青春韶华。
三
文清也不是一句台词也没有的。火车上人有要抓他,问他是干什么的,他眼里惶恐,竭力嘶哑地挣扎出三个字:台-湾-人!人没听清,举起棍子要打他,幸而宽荣赶到,对着打手大喊,他是哑巴你不知道? 打手悻悻而去。
乱世如此,连哑巴都要逼着说话的。以至后来文清被捕被杀,其中的荒诞悲怆,愈发弥漫,方让人评出其中的无言来。
然而文清由于聋哑,始终站在混乱时事的边缘。对于台湾混乱时局表现最为直接的,则是身处其中的长子文雄、三子文良。两人的悲剧,是官僚黑帮争斗的牺牲品,亦是社会动荡的陪葬品。
文良是被乱世吞没的一叶舟。为求心中一己私欲,卷入黑道,盗印日钞、私贩毒品;却因时局的混乱至极,遭人诬告,被打致残。
而为阻止兄弟贩运毒品,大哥文雄卷入了黑帮的争斗。先是没收了文良偷运的毒品,又与黑帮请茶言和求一家平安,终因挡了黑帮财路,兄弟两人被以汉奸罪诬陷通缉。一番辛苦,虽救出其弟,但已成废人,文雄自己也终在赌场中与人夜搏,死于黑帮之手。肩负着家庭重担的大哥,就这样轰然倒塌,血泊之中,倒映着一个民族的伤痛。
一家四子,文雄文良这一脉,针砭世事,激浪翻涌;文森文清这一脉,则是天高云淡,静水流深。然而文雄被杀,文良疯癫,文森失踪,文清被捕。一家四子,终难逃家破人亡。若在历史中寻一份答案,可看到那一个时代里,台湾本岛人与外来人之间的血痕依旧。孤岛台湾,飘零数十载,到了光复之后,日子却愈加水深火热。外来的投机者入岛寻一份利,拉帮结派胡作非为;外来的国民党入岛求一份权,腐败专政血腥镇压。外来的国民党要说他们是汉奸,外来的上海帮认为他们挡了财路。本省外省,同宗相残。
他们苦苦寻求着对身份的一份认同,彷徨于命运的几经更迭,喑哑于语言的几度变化。是日本人,是中国人,还是台湾人?祖国是什么,哪里又是祖国?世事几度变迁,却仍在血
雨腥风中挣扎求活;故土飘渺难寻,这一方土地上的人们,又将去向何方? 对祖国的追寻,对历史的陈述,对家族的追忆,对人性的审思,电影的语言始终是白描的,不动声色的,却是淡然苍茫的烟云,凝结的是没有遗忘久久不散的永伤。
电影中,宽容、文清等人久别重逢,在一处酒家聚谈畅饮。聊到惘然处,一人开口低唱:“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众人相和,歌声渐起,慷慨一时,萦绕在小城上空。然而家在何方,何处为家? 只有漫天细雨迷蒙,久久不散。
侯孝贤谈起这部电影,曾说他希望拍出的,是自然法则下人们的活动。于是在他的一个个长镜头下,出生、死亡、相聚别离,都若隔岸观花。每每到了情节冲突之处,有人争斗或哭泣,镜头便会转向九份云海苍茫的远山。山路间弥漫着不散的轻烟,平和的叙述掩盖了潜流的暗涌。侯孝贤的长镜头便是这般,沉静淡然,缓慢不动,任你自由想象,作一个时间的旅行者,自生命之河一路回溯,寻一份对内心的自省。
这份镜头的不动声色,不免让人觉得冷淡疏离,而给予这份苍凉一份暖意与希望的,则是宽美贯穿始终的安静旁白。
“昭和二十年十一月初八,好天,有云,带着父亲写的介绍信,上山来金瓜石的矿工医院做事。哥哥教书没空,叫他的好朋友文清来接我。山上已经有秋天的凉意,沿路风景很好,想到日后能够每天看到这么美的景色,心里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日记式的旁白响起于九份的云淡暖日间,冷漠剖析一个时代脉络的同时,也温暖走入一个女子善良无争的内心。自那时起,一个家族的兴衰便在这低声述说中徐徐展开。而此刻,是温泉水一般的人生初见。
然而当樱花在雨后随风离枝,这一段邂逅相遇也在栉风沐雨中幻化为相濡以沫。穿越过幽暗的牢室,目睹了难友的鲜血,沉默的文清自觉走向了抗争之路;而在哭泣过了生离,煎熬过了死别,昔日澹然如水的宽美,也成为了贤淑坚忍的女子。
老大文雄已惨死,老三文良已疯癫,一个家已然分崩离析,落在记忆的却是一份最痛的平静。医院里,宽美产下一子,镜头再次转向九份的苍秀山海,镜头外是宽美静静的独白:“今天下午,听到新年第一次春雷,声势很大,一阵又一阵,像要把山跟海都叫醒一般。”生即使痛苦,命不知何往,雨后的生命也还是有意义的。
故事的最后,这一家三口站在火车站旁,小儿抱在怀中,望着栅栏外灰雨里的海岸线,不知道他们能逃去哪里。这一份生命的尊严、隐忍与宽容,也还是让他们回到了家中,来到画着窗帘壁炉花瓶的布景前,调好相机,为盛装的三人拍下了最后的一张全家福。
再到后来,文清已被抓走,留下的人仍在平静地生活。宽美提起笔,开始给阿雪写信。“阿谦已经长牙了,笑的神情很好,眼睛很像四叔。有空来家里走走,九份开始转冷了,芒花开了。满山白蒙蒙,像雪。”
浅浅低语间,让人唏嘘。
侯孝贤曾说:“我觉得总有一天电影应该拍成这个样子:平易,非常简单,所有的人都能看。但是看得深的人可以看得很深,非常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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