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瓦德西庚子回忆录_426902282
1900年10月22日的报告
联军占领北京之后,曾特许军队在城内公开抢劫三日。其后更继以私人打劫。北京居民必然遭受了巨大的物质损失,但其详细数目则不得而查。现在谈及抢劫,各国又互相推诿,乱咬一气;但事实终究是不会改变的,即当时在京的所有联军皆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参与了抢劫。
英国方面,关于此类军事行动的特长却被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加以伪装:所有抢得的赃物均须上缴,统一堆放于英国公使馆的大屋里,并被正式拍卖。此种活动延续数日,拍卖所得款项,按照官阶高低,再加以分派,形式有些类似分割战利品。因此之故,没有一个英国人将抢劫之行为视为罪行。而且还有英国军官告诉我:“印度军队——在北京的英国军队几乎全系印度雇佣军——对于战胜之后而不大肆抢劫一事,是绝对无法理解的。所有在京的各国军队,无不一致公推印度士兵最是善于寻找各处藏匿的金银财宝。”
日本方面,对于此次所有掠夺之物,一律收归国有。由此所得钱款,实不在少数。据日本一位将军报告,仅在天津一地抢劫所得即达200万两(白银)之多。
美国方面,对于抢劫之事,原本是禁止的,但美国士官们颇为精明能干,能够想方设法突破禁令,为所欲为。
俄国方面,抢劫的方式看上去极其简单粗暴,且毫无计划可言,将各个物件大肆破坏,颇令人痛心。
法国方面,他们的抢劫行为,较其他联军,绝不甘居人后。关于夏宫宫中所有宝物,已尽为俄国人掠去,此时我在以前的报告中曾向陛下报告过。我不甚清楚我在前次报告中是否提及俄国曾将普鲁士君主此前赠与中国的礼物也一概运往旅顺。倘若我曾言及,现须将此视作更正说明,即当时俄国人确实有意将礼物一并运往旅顺,但在赫普夫勒少将的严重抗议之下,不得以将这些物品交与赫普夫勒,现完好存放于德国公使馆内。当俄国撤出北京后,英国人复将夏宫占据,并详细查点宫中一切留存之物。
至于冬宫,此前曾由俄国两支连队驻扎看护。当该宫在(慈禧)太后出逃及俄国尚未占驻的短短数日内,不排除个别仆役私自拿取一些物品的可能性,但即便如此,丢失数目也是有限的。其他各国军队确实未曾到过宫内。俄国驻军曾允许他国一些军官参观冬宫,但皆有俄国军官相伴而行。宫中的部分建筑物原本已有印签封锁,每逢此类参观活动之时,即将门上的印签临时取下。
在李涅维奇中将令守护冬宫的两只俄国连队撤出京城后,却并未如此前与我约定一般将冬宫直接移交赫普夫勒少将。而是将该宫先行交与中国官吏,这显然是有意为之。当赫普夫勒接到俄国人撤离的消息后,立即赶往冬宫进行接收。中间至多间隔半日,而且在他接收之时,尚有俄国军官在旁见证。
验收结果显示,宫内凡是能够搬移的贵重物品,无论大小,皆被掠走;除极少数个例外,留存宫中的仅剩余实难运输之物。至于皇室所居之屋——因其太过狭小,以“宫”相称甚为不配——则未曾受到损害。但另一方面,附属宫中的各处房屋,如戏园、庙宇、吏室、仓库等,但凡曾经被封锁过的,均遭到了极度放纵的入侵;所有存放其中的物品,但凡认为没有价值,皆被抛掷于地,或散落于庭院当中。
尽管起用了90人收拾宫中房屋,且一连整理10日,到了今天仍然只是初具居住条件,如欲进行彻底的清扫,眼下则是万万不能。直到今天,各物品,仍堆积在宫中联军司令部无法利用的地方。宫中有一处极其优美的建筑,据说是昔日接见外国驻华公使的场所,但如今这座建筑的内室以及附属的宽敞的庭院皆被杂物堆满。这些杂物原本系从司令部办公室清理出来,临时堆放于此。我在这堆杂物中发现了数十个破碎的大摆钟,大概是因摆钟的盘面或镶嵌的五色宝石,曾令当时的造访者顿生发财的念头。总而言之,敬请陛下放宽心,我将不遗余力,将一切交由德国接管的房舍、物品,一概时常妥善保管。特别是(慈禧)太后曾经用过的卧室、起居室,我皆专门辟为禁地,任何人不得使用。尤其令我甚为满意的是,在我进据该宫以后,即令两支海军营于本月21日在(慈禧)太后的住所前举行了战地祈祷之礼。
中国经此毁灭性的破坏和洗劫,蒙受的损失将永远不能查出,但其总数必定极为重大。最为可惜的是,此次战争的罪魁祸首遭受的损失反倒最小。遗憾的是,因抢劫时所发生的强奸妇女、各类暴行、肆意杀人以及无故纵火等事件,非但不能阻止,且为数当不在少数,从此方面看,无疑也加重了中国民众的痛苦。
近来秩序渐渐恢复。我可以负责任地说,自我来到北京以来,除少数例外,再也没有发生此前的种种不法行为。我要求各国将领,务必注重军队纪律,确保爱好和平的普通中国百姓的人身安全;另一方面,我亦谕令各路联军,对待拳民来不得半点心慈手软。对此两道命令,我均要求同等重视。
第二篇:瓦洛兰回忆录
瓦洛兰回忆录
那是一段峥嵘岁月,那是一段承载着我最美好的记忆的一段时光,那是一个激情似火,创意如同泉涌般的年代,那是一个被永世传承,被无数人赞颂的光辉岁月,那是一个百家争鸣,竞争激烈的时代,它更是一个我应该告诉那些仍在瓦洛兰大陆上不停奋斗,为了和平而奉献青春,家庭,以及自己一切的年轻召唤师们的故事„„
艾欧尼亚篇
首先我觉得我有必要进行一个小小的自我介绍,我叫中亚,性别男,出生于瓦洛兰大陆的中心——战争学院,年仅20岁,却已被誉为瓦洛兰大陆第一召唤师,我凭借着自己出色的召唤师天赋以及自己研发的一件魔导器——中亚沙漏而被邀请加入战争学院,并且成为了率先加入“英雄联盟”的召唤师之一。那时的时代格局与现在还大不相同,瓦洛兰大陆,这块被魔法庇护,同时也是诅咒的充满生机的大陆,充满着战火。瓦洛兰大陆的人们自以为掌握了魔法的奥秘,他们的野心也随之剧烈膨胀,但是他们并没有去支持这份野心的力量。德玛西亚与诺克萨斯的世仇从没消失,祖安与皮特沃夫之间的敌视更是与日俱增,处于大陆东南边缘的遗忘之地艾卡西亚已经被邪恶魔法所侵蚀,巨型的虚空怪物科加斯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人类乃至整个大陆的安全,而弗雷尔卓德仍处于内乱之中,全大陆居民的生活水深火热,痛苦不堪。只有少数几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还未收到侵扰,如约德尔人首都班德尔城,岛国艾欧尼亚,海盗聚集地比尔吉沃特等等。
整个大陆民不聊生,战乱不断,而唯一的“圣地”战争学院趋于全大陆安全的考虑,终于在我父辈这一代初步建立起了“英雄联盟”这个体系,但是如何将“英雄联盟”这个伟大的计划更细致,更完美,就是我们这一代人所要思考的问题了。
所谓英雄联盟就是指国与国之间放弃战斗,派遣各自的精英加入,并由各自的召唤师指挥进行战斗从而代替大型战争,以此来解决政治纠纷。
想法很好,但是仍需要有人去执行,那时的信息传递远没有现在发达,国与国之间也十分的不信任,谁也不能保证敌对国家不对自己耍伎俩。因此学院需要一个足够强大到能应付可能会遇到的巨大危险,并且富有探索者所必有的锐意进取的精神和不大的年纪。毫无疑问,我被派遣去行使这个光荣的任务。而寻找英雄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最终决定将第一个寻觅点放到了艾欧尼亚这个地处大陆东边的保卫者之海,与世无争的岛国。
当我孤身一人乘船从战争学院来到了艾欧尼亚时,当我第一脚踏上了这个国家的土地时,我就已经对这个国度有着极大的喜爱和好奇了。柔软的沙滩,平静的海浪,不同于大陆上被滥用魔法所污染的空气的刺鼻气味,人与人之间,乃至是不同物种之间,都充满着友善与和平。走在艾欧尼亚的大街上,经常可
以看见迎面走来的人类或是约德尔人对你微笑或是冲你摆摆手以表欢迎。这里居住的人们心灵高尚且热爱和平,在艾欧尼亚的任何地方都可以看见一些大型的宗教聚集地和学院以及各式各色的花园。最让人惊讶的莫过于艾欧尼亚人可以在这里自由释放魔法,要知道,在大陆上,魔法一向被视为是政府与军队的机密,而在这里却被平民所使用,而这里的居民还可以完美的克制住自己对魔法力量的渴求,仅仅将魔法视为实现和平的一种工具,真是令人不敢相信。其实早在来到艾欧尼亚寻找英雄之前,我还有一个自己私人的目的,那就是来见一见我曾经的朋友,被誉为艾欧尼亚最有天赋的召唤师——李青,他曾经作为艾欧尼亚派出的召唤师代表到战争学院来过,我们也正是在那时相识,我们两个一见如故,同样的天赋异禀,以及追求变成最强召唤师的共同目标使我们成为知己。只是后来他回到艾欧尼亚后就再也没有了音讯,也不知他现在的状况如何了。我最近才从一位朋友口中打听出他现在应该正在艾欧尼亚的东北部的一个村庄里。而我现在正在艾欧尼亚的西南部,距离那里可是还很有些距离。我正好可以在这一段途中去寻找那些英雄又可以去见见我的老友,实在是一举两得。
就在我刚下了船不久,正走在港口上时,突然,我寒毛一紧,浑身都有些不舒服,身为召唤师如此之久,这种感觉十分罕见,毫无疑问,这时危险的预兆,我仿佛闻到了一种令人极不舒服的混杂化学合剂与魔法的刺鼻腥臭味。这时,突然听到周围的人们指着天上,高声叫喊道:“看,那是什么?”我立刻抬头往天空看去,只见一枚小型的导弹笔直的向人群中冲了过来„„
初二:清泪尽
第三篇:回忆录
龚楚先生是参加中国共产党井岗山时期的少数人物中之一,现在,这种人物即使在中共内部也是不多了。龚楚先生龚楚将军回忆录
从参加农民运动到上井岗山,由井岗山到瑞金这一时期,固是龚楚先生的十一年红军生活,也是中共苏维埃运劲时期的主要历程。至于龚楚先生本人,首先参加孙中山先生所领导的革命运动,继而又参加中共,成为红军主要人物,后来又脱离中共,他本人这一番经历确是不平凡的。
五四运动前后一部份急进的学者和青年,开始仰慕俄国革命,倾向社会主义。那些参加中共的青年,实质上并非真正的共产主义者;他们对于马克思列宁的学说既无研究,更无所谓信仰:他们对于苏联和共产国际的理论和实际,也是一知半解,那批青年几乎都是对于中国的积弱和腐败,怀抱着痛心疾首的心情,他们心目中所憧憬的,是一个独立自由和富强之中国。中国一直被专制政权统治着,政治腐败极了,古老的文化又是脆弱的和空虚的,外侮纷至,国亡无日。民国以后,此种情况,并未改善,孙中山先生的革命行动,无论在理论上行动上,已经具有急进的特色,然而孙中山先生穷毕生之力,仍未能撼动专制统冶的根本;这就使中国那一代的年青更加偏激了。
正在这个时候,俄国人来了。中国人要反对帝国主义侵略和军阀统治,俄国人就告诉中国人如何去反军阀和反帝国主义侵略。俄国人教育中国人如何组织革命政党,如何组织工人和农民,如何组织青年和妇女,如何组织军队,如何进行地下工作,如何革命夺取政权。这一切大体既不违反中国革命的需要,尤适合一般急进青年的口味。可是俄国人并不是为完全无私的目的而来的,原来俄国人是要找寻它的东方打手,要将充当帝国主义后备军的殖民地转而成为它自己的后备军的地盘。俄国人所需要的是可靠的附庸,并非独立的中国。
我们读了龚楚先生这本书,就可以了解和同情当时青年这一不平凡的经历。面对中国半世纪来的这许多演变,也将发生无限的感慨。今日青年读了他这本书,也可以知道今日中共的所作所为的本质,从而对今后中国的路向有更清楚的取向。
第四篇:回忆录
看着你上车,偶然间,有一种失落,有点不舍,不是心情不好,只不过,感触的事,太多。仿佛只是一个转身,我们都已经长大。不知是因为我们只是时间的匆匆过客,还是...走过岁月你不难发现离开已经不是什么伤感的事,而是一种无奈,一种无奈,是一种幸福还是一种解脱。
曾今多少悄悄动了真心相对的人,都匆匆聚散而过,或成了一段淡淡的记忆,或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如若还能重逢,是该心中默默高兴,还是脸上平淡的表情?是否还有人在这天涯荒角,默默驻足,回首。总希望身边的人能永远开心的,有些话,有些事,也只能常常独自对着夜空发呆......也许很多年后,每每会想起,或许会有那一度思量,一阵心痛,但这残缺不全的美丽,却使生命蒙上了一道惘然的美丽。去追忆,想回到过去,回到那初见之时,人生若只如初见......或许在人潮的喧哗中能暂时遗落,但每每一人清静时,那情乱中的是是非非又不禁浮上心头,“直到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又有几能体会“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寻味?则然又怎有那么多的“当时只道是寻常”?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在前情往事相交映中,追忆已只是 “ 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等到某一天风停了,叶落了,心静了,再回头想想那苦涩的情,也许会说:“别太伤心,我知道那种味道,虽然只是曾经拥有„„”
每个人一生之中心里总会藏着一个人,也许这个人永远也不知道,尽管如此,这个人始终都无法被谁代替,而那个人就像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被提起,或者轻轻的一碰就会隐隐作痛。
我的天空今天有点灰,在想你的时候
不停揣测你心里,可曾有,我的姓名。
或许想起曾经的我们,想起那些肆意欢笑的日子,想起那些画面,想起那些瞬间,还会心痛比很久很久还要久„„
第五篇:回忆录
前言
时代的步伐飞跃前进,岁月的推移川流不息,历史的洪流和社会的演变不可阻挡,在人生的道路上随波逐流。人的一生是短暂的,特别像我这样的人,年过花甲、已尽古稀之年,有限之年已经不会太多了,为了回忆往事、叙述生平曲折坎坷辛酸经历,从而略述人间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之常情,并记忆时代、社会的变化即新旧社会制度的写照。为了全面系统深刻的回忆,在记忆过程中难免出现错乱现象,由于写作水平有限加之长期未执笔挥怀,只能供子孙后代阅读了解,以望洋兴叹、触景生情而已。
童年的回忆
我是一九二一年六月十六日出生,正值中国共产党诞生之年(民国九年),时值中华民国初建时期,军阀割据统治时期,清醒记忆六岁跑胡匪从茂兴站搬到腰地房子屯,当时家中只有祖母、父母和我,当时只有三间土房、牛两头、马一匹,祖母是蒙古人,但汉语流畅,风俗人情周全,爸爸务农,搞季节性农活,如铲地、割地、打场等维持生活,年终有结余,祖母养马牛有丰富经验,同时挤牛奶制作奶皮子、奶干等,更为拿手的是缝剪羊毛皮衣等远近闻名。曾记得在冬闲时跟祖母学蒙古语、查数,逢年过节随祖母走访亲戚,祖母爱我如宝。
在八、九岁的时候,经常和表弟尚广志、表兄张希臣玩耍,春天踏青打雀、夏天洗澡抓蝈蝈、冬天踢毽子耍兵马仍坑等,现在想起来记忆犹新,当时正处于兵荒马乱、民不聊生之际。
青少年读书时代的纪写
一九三0年我十岁那年,本屯成立了私塾学校,在我家后院,老师名叫陈逢春,是我家族兄长,只收本屯男女儿童入学,二月二开学,我和其他同学一样到校舍先拜孔圣人,后拜老师(三叩首),老师先给起名字,当时给我取的名字叫陈维钧,私塾设备简陋,没有桌椅,南北大炕摆饭桌,老师先教百家姓、三字经,根据学生天资给号书,有多有少,在炕上摇晃着念大声朗读,每天早、午、晚背三遍,大学长领背到老师桌前按次序接背,不会背的挨板打,轻的罚跪、罚站,去厕所不能随便必须翻出入牌为准,纪律严明,在念书的时候发现淘气玩耍的学生也要挨打受罚,曾记得有一次陈维彬同学在念书过程中抓两个苍蝇,把白纸捻塞进苍蝇屁股里放开在屋里哄哄乱飞,一只苍蝇飞到老师桌前,引起同学哄堂大笑,结果陈维彬被罚十板,我因和同学吵嘴被罚站一次。这一年我读了百家姓、三字经、莊农杂字、千字文、名贤集、大学、中庸、上论语等,开蒙同学现在生存者仅有包书田、尚喜书、李世良等。
这几年来,由于父亲勤劳加之祖母和母亲勤俭持家,经济生活富裕起来,为了致富买了十余垧地,重修家园。
一九三一年,十二岁时随妈妈与妹妹弟弟到茂兴外公家探望,由于舅舅介绍进了官学小学一年级,老师姓刘,名字忘了,学校规模很大,学生老师也多,老师教的是三民主义课本,不背书、也不用板子体罚了,各种运动设备齐全,如篮球、排球、网球等,使我大开眼界,官学与私塾大有天壤之别,我在全班学习成绩名列前茅,现在知道还活着的同学有新站张效安。其他同学恐都不在人世了,五十多个春秋、风风雨雨,社会演变、天灾人祸,是难以想象的。
同年九月份的十五、六日前后,茂兴站的上空轰轰隆隆响彻云霄、人人观望、户户惊奇,有人说是外国的飞艇,还有人说是外国人要打中国,没过两天学校就散了,此时此刻我父亲把我接回家乡,以后方知这是九一八事变,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东三省。从这以后老百姓的生活一天不如一天、人心惶惶、胡匪四起,穷富不得安宁,如马占山军队北上齐齐哈尔,要车要粮,降队李海青到处抢砸,当时老百姓传说:打荆米要白面、不打不骂吃鸡蛋。胡匪大急狼、青龙等破村杀人、放火、奸淫妇女无恶不作,如我的舅舅就被胡匪枪杀了,本屯的陈永业四叔也被胡匪杀害,造成家破人亡,人民群众陷于无边的痛苦灾难之中,这完全是国民党腐败政府下令不抵抗投降主义所致。
一九三二年,日本军国主义勾结亲日派,策划成立满洲国叫大同元年,一九三三年,日本侵略者通过亲日派与满族权威人士郑孝胥将满清末帝溥仪请回来,正式建立满洲国叫康德元年,郑孝胥为国务院大臣,实质就是傀儡政府。
一九三三年到一九三五年(13岁—15岁)在西地房子与后河西两地读了半私半官的学校,教师是郭焕章,师范毕业学问很深有些才华,教学质量很高,我们既学数学又读背讲古文观止、论语、孝经等,我是最高年级,全班仅有十六名同学,每年分寒暑假,评考两次,由于努力用功成绩优秀,特别是和同学比赛上进,如高於岩、尚维钧、王守珍、李洪武等,其次我在音乐方面歌声较好经常领唱,不断受到老师的表扬。在学习过程中比较艰苦,每天背诵一遍,午间写大小楷各一篇,午后讲古文、数学等,每四天做作文一篇,曾记得有一次作文命题为:不敬何以别乎论。数学讲到繁分、算盘学到独行千里,历史、地理、自然等学科学的不多,从学科程度上看只能达到高小一年级水平。
从政治、经济上看东北大地河山已变成日本帝国主义的统治的殖民地,日本侵略者以日满一德一心协和等口号穷凶极恶地压榨老百姓,利用警察特务宪兵等欺压群众,中国人不能说中国人,如果说是中国人是反满抗日的罪名,必须说是满洲人,人民群众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例如本屯关某卖儿卖女来糊口维持生命,何等凄惨。
一九三五年我十五岁时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被迫结婚,记得是在三月十三日大操大办、杀猪宰羊、宴请亲友,礼节繁多,如分大小磕头就磕了一天,现在想起来真可笑,由于父母包办我们的感情也不融洽,很长时间都缺乏共同语言。
一九三六年二月,我和同窗好友姜德新、尚维钧、陈绍唐、高於岩、尚广训、高德、尚大振、尚大成等在郭老师率领下赴齐齐哈尔市投考中学师范,结果考期早过,无奈我们托人进入市立先农两级学校,这是全市有名望的学校,从高一年级学习,班主任刘老师主讲语文数学,姜老师教日语,共计学科十余门,在生活方面联系他拉哈在校学生十余名租房雇厨师在一起搞伙食,凡是到省城求学的人百分之九十度家庭是百垧万贯的富户,而我是最困难者之一,但我知道一句良言“寒门出贵子”因而在学习上发奋拼搏努力进取,每学期考试成绩名列前茅,评为品学兼优的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