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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的分类

知青的分类



第一篇:知青的分类

知青的分类

知识青年,是对城市学生上山下乡的专用称呼。根据上山下乡的时间,知识青年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类——1954~1966年的“老知青”

1954年,山东省掖县徐建春(女)高小毕业回乡务农,是新中国的第一个知识青年。

1959年至1965年,又有以邢燕子、候雋、董加耕等为代表的到农村插队落户的知识青年,还有到生产建设兵团的知识青年。由于这些知识青年的数量不多,范围不广,没有构成社会群体,可以说是“有影响,没规模”。

第二类——1967~1970年的“知青”

从1967年北京一些中学生自发组织起来,到内蒙古农村插队落户以后,到1968年发布了毛主席的“最新最高指示”,全国当时在校的66、67、68年初高中毕业生,绝大多数都到农村了,这就是知识青年的“老三届”。后来,69、70两年的毕业生又继续下乡,于是从66到70又合称为“老五届”。

第三类——1972~1976年的“后知青” 1971年,上山下乡中断了一年。

1972年到1975年的毕业生,仍然继续上山下乡,但是由于中央已经吸收了老五届知青的经验,所以,他们的境遇已和“老五届”大不相同,一是他们下乡的地点,一般都离家不远;二是有“随队干部”负责他们生活、学习的管理,成为有组织的队伍;三是有的知识青年由家长的单位与县或者公社挂钩,由单位派出“随队干部”,把知识青年组织成集体;四是在政策上知识青年可以优先安排工作,使上山下乡成为学生参加工作的必由之路。所以,这些“后知青”已不再受到社会的关注,而且在“老五届”的眼里,也不把他们纳入知识青年的行列。

根据上山下乡的形式,知识青年又可以分为四种。

第一种是到生产建设兵团当“兵团战士”,如《今夜有暴风雪》的作者梁晓声、相声演员姜昆等;第二种是到国营农场当“农场工人”,如《中国知青部落》的作者邓贤等;第三种是回农村老家当“返乡知青”,如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倪萍等;第四种是集体到学校联系的农村 “插队落户”,如《蹉跎岁月》的作者叶辛。

生产建设兵团和国营农场,都是半军事化管理,每月有固定的工资收入,每年享受一次探亲假。回农村老家虽然是当农民,一般都是住在奶奶或姥姥家里,生活有人照顾。

“插队落户”的知识青年,虽然是集体住在“知青点”,但是收入和农民一样靠工分,生活由知青自理,所以相比之下,插队落户是知识青年中最散漫、最艰苦、最无助的,因此也是最不安心、牢骚最盛的。

1971年以后,这些“老插”们开始了“集体上访”和艰苦曲折的返城活动,先是有了可以“病退”和“困退”的政策,后来口子越开越大,医生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少戳穿他们装病的伎俩,不仅给他们开出了“丧失劳动力”的重病证明,有的还暗示他们这种病的症状是什么样子,以免他们露馅。1975年前后,“老五届”的“插队落户”知识青年,基本上都离开了农村;1966年以前下乡的“老知青”,也差不多都回城了。

由于那时普遍认为,知识青年进入生产建设兵团和国营农场以后,每月有工资,每年有探亲假,应该算参加工作的职工,而不能再算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所以,凡是与“知识青年”有关的中央文件,都把“兵团战士”和“农场工人”中的知识青年排除在外,这才引起了1979年的胜利大逃亡。

到了八十年代中期,进入了市场经济,政策又允许和支持知识青年可以回城另谋职业,并可以将他们的配偶及子女的户口,一并迁回城市。

至此,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就彻底地结束了。

第二篇:知青问题

至中央,天津各主管部门的一封信

目前天津知青面临的困境需中央及有关部门予以酌情解决,特汇报申述如下:

当时下乡的大背景。68年12月党中央、国务院从当时政治形势和经济形势考虑,决定在全国范围内掀起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随后,毛主席发表了“知识青年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号召。为执行中央指令,天津市委下令,全市老三届学生在69年春节前必须到陕北、山西、内蒙山区插队和到东北、云南等建设兵团去。知识青年坚定不移的执行了党中央、天津市委的指令,毅然决然的到农村、到边疆、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一场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运动由此展开,知识青年也为国家付出了青春和热血,乃至生命。由于知识青年在兵团、农村存在诸多问题,兵团等地掀起了知青大返城。下乡插队的知青基本上就地安置在了工厂和其他部门,有的上了大学和当了兵。由于他们插队所在地域分散,消息蔽塞,插队返京知青都是自己找渠道,找关系陆续返回。我父亲就是当时参加上山下乡的知青。1976选调参加了工作。可是1992年的时候单位利用手段让我父亲和他们的同事都签署了一份单位员工内部退休协议,说到了退休的年龄给办理正式退休,可是到了1996年的时候单位却给办理了退职手续,这些事我们当时都不知情,是事后才发现的。现在我父亲的工资要比别人少比人少很多。最近找到过武清商业局、劳动局、信访办和相关部门反映问题,但是一直没有办法解决,商业局说知道当初办错了。但是现在国家没有文件没有办法纠正。现在像我父亲这种问题的人有几百人。这些人为了祖国的建设把最美好的青春都献给了党和国家,为什么到老还不能有一个好的安置呢。退休,退休金拿不到。子女没有被安置。难道咱们的党把这些人都给忘记了吗?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国家权益之计,知青返城后应享受本城市待遇。老有所养,老有所医.妥否,盼复!

天津武清所有老知青

第三篇:知青感慨

知 青 感 言

李琳

难忘的知青岁月是我们人生的第一阶梯,苦难的日子让我们这代人饱尝了酸、甜、苦、辣,给我们留下了最深刻、最难忘的回忆。如今我们这一代人正在逐渐步入人生的晚年,回头望去,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那些挥之不去的情景,就象岁月酿造的酒,需要与人分享,与人品尝。让我们相聚在这里,回忆过去,联络感情,畅谈人生,美化生活。

姓名:李琳

原农场:景洪农场十二分场

现单位:云南省第一人民医院病理科

联系电话:***

202_.6.12

知青感慨

难忘的知青岁月是我们人生的第一阶梯,苦难的日子让我们这代人饱尝了酸、甜、苦、辣,给我们留下了最深刻、最难忘的回忆。无奈也吧,遗憾也吧,这样的生活毕竟造就了我们,那些共同的经历,共同的感受形成的心灵默契就是凝聚我们这代人的知青情结。

如今我们这一代人正在逐渐步入人生的晚年,是的,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回头望去,尽管仍是那当年的山,那年的路,那样的月和那同一颜色的橡胶树,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那些挥之不去的情景,就象岁月酿造的酒,需要与人分享,与人品尝,那些在我们心中,魂牵梦萦对曾经承载我们生命历程第二故乡的情愫,总想对人诉说,对人倾诉。

来吧朋友,让我们相聚在这里,回忆过去,联络感情,畅谈人生,美化生活。让我们站在各自的层面去思、去想、去写,去回忆并诠释吧。

云南省第一人民医院病理科李琳

202_.6.12

第四篇:忆知青

忆知青

往事如昨。四十多年前的一个秋天,我们村里来了四位“插队”的知青。这些从鲜花和掌声中一路走来的城里孩子,除了满满都是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的豪情壮志,亦不乏举止文雅, 穿着入时的靓丽„„这与我们一群头发都乱成了鸡窝的“弼马温”式顽皮相比,仿佛四朵鲜花插在了一片荒丘上。

出人意料的是,尽管“差距”很大,没多久,我们还是成了要好的朋友。

夏秋时节,我们一起到村口的小河里去洗澡、摸魚、抓老鳖、用好奇与耐心去探寻波光粼粼下的美味; 农业学大寨,我们一同撸起裤子去踩打谷机、挑牛粪„„尽管割禾、扯秧,许多农活他们都不会做, 或者做起来四不象。但他们却尽心尽责„„

七十年代的农村,生活条件十分艰苦,尤其这些远离父母的孩子,更多了一重想家的忧伤。每当夜深人静,男知青小杨便会从墙角里取下那把略带伤感的蛇皮二胡,然后坐在自己的床前,眛缝着小眼紧拉慢拉, 那琴声随着飘忽不定的山风时而音调高亢,势如奔马﹔时而缓慢深沉,犹如病蚕食叶„„余韵悠然间, 让劳累了一天的山民们听得心猿意马。而女知青小刘则是个喜欢用歌声来打发时光的人。无论田边﹑地头,一旦歌声响起,便忘了饥饿和疲劳,忘了人还有六淫七情的困扰。那时准唱的只有《红灯记》、《沙家浜》之类的革命样板戏唱段,或是 “下定决心, 不怕牺牲”之类的语录歌。尽管天天老调重弹,但社员们还是爱听,想听。

让这些 “听众” 们始料未及的是,正在他们尽情地享受这种少有的心灵鸡汤时,人家却一个个先后拿到了招工进城的 “通行证”。

记得这是他们插队后的第三个年头。那天,山风拂面,山雨欲来。正在地里忙乎的社员们,不知从哪得到了知青回城的消息。一时间,大家都感到十分的突然和意外,而对于知青们来说,那是石破天惊的好事。

离队的那天,村民们扶老携幼,早早就来到知青点为他们送行,有人还帮他(她)们挑着铺盖卷儿,像唐僧取经似的,一路紧走慢走,直送到几里外的古港汽车站,尔后挥手而别。

相处了几年的“朋友”,就这样瞬间走了。然而,憨厚的村民却不会忘记这些在生活中相遇又音讯杳然的匆匆过客,尤其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讲得是“一次的相识,便是一辈子的交情”。

是啊,一别就是这么多年,他们还好吗? 或许,为家﹑国添彩,战事正酣? 或许,青春不再。

垂垂老矣的身影已经代替了他们昔日的风华正茂?

周康忠

第五篇:知青感想

这一刻,不要叫醒我

一直以来,说不出为什么,有一种怀旧感,特别沉迷一个年代,爱看那个年代的电影,文学作品,图片,各种轶事,也寻思那个年代的乡土中国。这个年代-----文革,对经历过它的人来说,是一种悲剧,一种无法逃离与诉理的命运,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时间倒流五六十年,我的心境与思想爱以另一种天马行空的方式在内心深处与年老的自己对话。

看了好几部关于知青下乡的电影,《青红》以一种朴素平淡的方式展现那个年代的严父对爱女回城的期望,所有少女时期萌发的朦胧情意与自由娱乐时间都会被圈出父辈为大局着想的计划之外。青红一放学就被父亲的脚步一前一后跟上,仅仅是怕女儿被校外的农村年轻人纠缠,失去与同龄人交流接触的机会,我的心能体会她回家的路有多崎岖。一回家就被父母叮嘱好好复习考上大学,争取早日回上海,晚上坐在桌前复习的青红,黑暗中微微亮的小橘灯就是她全部心境的完美衬托吧,再多的语言描述都是一种赘余,此处无声胜有声,我也是个经历过高考的人。

《美人草》,六十年代的中国西南没有太多过度开发的痕迹,亚热带植物四处泛滥,湿热的气候下,人们仍然在橡胶园农场干得热火朝天,那时候的人们生活异常艰苦,但经历过战争的人们对年轻的新中国充满希望。响应党中央的号召,来自祖国大江南北的人在他乡尽情地挥洒汗水,躬身劳作,砌墙垒砖。扎根边疆,建设伟大祖国,不仅是那个年代人们思想的真实写照,在我读小学的时候,语文课本上还是经常出现这样铁骨铮铮的语句。小学生时代的思想很纯粹,所有的精神食粮全部源于老师课堂上传授的和教学参考书中的中心思想概括,那时候在低矮的瓦房教室里眼前经常联想到扎根边疆不畏干旱的白杨树,中朝人民血浓于水的革命情谊,朝鲜大娘泪送抗美援朝解放军叔叔回国,为了掩护战友被大火吞噬的邱少云„„常常,窗外的菜园贪婪地吮吸着贵如油的春雨。每每看到电影中闪现穿着朴素的知青在一起劳作,谈话,开会的场景,我总会想到小学课本上那些很朴实的图片和文字,那时候的自己对于这些东西的接收是没有参杂任何杂烩的,现在回想应该是那时候起认同二十世纪中期的中国人们之间的感情是非常地淳朴深厚,没有后来市场经济下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

直到现在我都不否认自己这种想法是非常幼稚与单纯,很多人的生命记忆中那段特殊时期发生了多少荒唐悲惨的事故,多少错误损失无法挽回,大到国家的发展进程,小到紫藤萝花与个人的命运戚戚相关。看《陈忠实文集1978-1982》你会发现平平淡淡的乡村生活的描写有时候会出现一个结,搅合着着村民之间纷繁复杂的关系,一头牵着前十年,一头牵着后十年,“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前段时间在王小妮的回忆录《一直向北》中看到一段非常惊悚的文字“1984年的春天,我到南宁出差。看见一些干瘪瘦小的农民,来城里上访。黑蓝的一团,聚在马路边上儿,沉默着,脸上一条表情也没有。在‘文革’中,他们的家人因为出身不好,被县里的男女造反派活活吃了心肝。被吃的,甚至有几个月的孩子。”我不知道怎样形容看到这段文字的心情。你慕着它,却又不肯相信它真实的存在。突然想起白岩松在谈自己的新闻生涯时说过“你可以爱着一个年代,但不能迷恋”,在这里好像又通了。

当然,影片结尾的那一幕特别感人感慨。叶星雨在接到初恋刘思蒙的电话后精心打扮准备赴这个迟到了几十年的约会,出了计程车的叶星雨被车溅起的泥巴弄脏了裙子,恍然间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决定不再会面,直接坐车原路返回,躺到那个为她在家照看幼女青梅竹马的丈夫身边,告诉他:“定国,我回来了。”这是一个对他们过去的青春最好的告别方式。

看《天浴》,你也会明白为什么这被外媒称为中国文革“第一禁片”,这是一部给我感触很深的片子,它包含了我对那个年代很多的看法。虽然这部是前段时间看的,但我已无力再去回想,等将来,时间长河拐了很多弯,我再去河床看看还有多少重量沉淀下来。

幸好,那时候的三毛赖在撒哈拉不走。

写这些东西很无聊,怕有一天自己变得面目全非,破碎不堪,回头看看曾经的自己,回味一下那些花几块钱网购个会员挤在混乱的寒暑假看乱七八糟影片里的时光。

我的寒假结束了,睁开眼,现实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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