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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散文诗篇一
一个煤矿包工者到底赚了多少钱
激动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这五年,尽管前年去年势头有所好转,但对资金元气大伤的煤矿投资者,根本调整不了解围的局面,无比心酸,今天偶尔想起,联系一下,这个图片不知有没有人可以看懂,信息可以发出,语音连接却不是他的好友,打电话无人接听,好生奇怪,于是问了另外一个朋友,才知已经阴阳二隔,我朋友说如果他还能接听电话那就真是奇闻了,当时我内心……好沉重,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是啊,这就是命运,一个干煤矿的人,到底值多少钱,无比心酸,有过辉煌,有个吃泡面的经历,从06到18整整十二年,全国大部分地方留下了他的足迹,疲惫,无奈,却不能停止,到处找事签合同,做事情,最后只剩下几张纸合同与一些债务,十二年,就这样筹钱筹钱签合同签合同,最后什么都动不了,两手空空,……这次事故煤矿给陪了二百多万,瞑目了,这就是他带给家里奋斗一辈子最后却只能用生命换来的钱,也是一个干煤矿承包着真正的价值吧。
我是一个弱女子,无法请求一个行业去深思,这是一个与我紧密相关的真实故事,哎……人生无奈也无常,这都是命运……!
悼念散文诗篇二
今天,我们怀着极其悲痛的心情与亲朋好友一道恭祭我们的母亲。母亲郭琴,久病不治,于2024年1月17(农历腊月二十)日晨6时50分在家中不幸逝世,享年七十七岁。
母亲生于战乱,她的少年时代是在抗战和解放战争期间度过的。在那苦难的岁月,尽管家境不济,但外爷、外婆依然尽其所能供母亲上学。母亲一生曾先后在延长七里村小学、城关小学、延安李渠小学、延安革命纪念馆、延安中学工作过。每当她离开一处,在其身后都留下美好的赞誉。母亲于1985年7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96年1月光荣退休。
母亲生有四女,养育我等六人。六子女中,我与大妹虽非亲生,但母亲待我二人胜于亲生。为养育我们长大成人,母亲不辞劳苦,勤俭持家,生活简朴,节衣缩食,从无怨言。
母亲是一位平凡而伟大的母亲。她为人耿直,心直口快,心地善良,与邻友善;她德隆望尊,教子严格,教我等诚实为人,凭心做事;母亲是一位尽职尽责的母亲,为供我们六姊妹上学、工作、成家,操心受累,历尽艰辛,积劳成疾;母亲品格高尚,宽厚仁慈,富有同情之心,乐于助人,待人真诚,不存有半点欺人之心,无丝毫虚伪之情,无论远近亲疏,她全都庇养照料,感动了众多之人;她头脑精明,事必躬亲,亲手操办之事,皆有条理,处事合乎情理;她五德鲜明,恪守为人之大节。母亲的盛德如同春日之朝晖与云霞照耀着我们。我等将以精卫填海之雄心回报母亲之厚恩。
娘啊,您的心里装的全是我们,而唯独没有自己。为了我们,有好吃的您先紧着我们吃,有好穿的您先紧着我们穿,看到我们吃好穿暖,幸福就写在您的脸上。
娘啊,您待我们恩重如山,真情难忘。忘不了娘亲兢兢业业为工作而敲打键盘的身姿;忘不了娘亲孝敬爷爷奶奶的美德;忘不了娘亲在昏暗的电灯下为我们缝补衣衫的模样;忘不了娘亲在炉灶前烟熏火燎地为我们做饭的情景;忘不了娘亲为我们工作到处奔波的脚步;忘不了娘亲为我们操办婚事时的喜悦;忘不了娘亲抱着孙子享受天伦时开心的笑容。
娘啊,今当永别,时值寒冬,万物凋零,延河为您泣血,群山为您戴孝。
悲哉,我的母亲!母亲之躯虽然不存,但您的英灵将万古常青!
黄泉路途漫且长,驾鹤向西上天堂。娘啊,您慢点走,一路走好!
悼念散文诗篇三
今天,我们怀着极其悲痛的心情与亲朋好友一道恭祭我们的母亲。母亲郭琴,久病不治,于1月17(农历腊月二十)日晨6时50分在家中不幸逝世,享年七十七岁。
母亲生于战乱,她的少年时代是在抗战和解放战争期间度过的。在那苦难的岁月,尽管家境不济,但外爷、外婆依然尽其所能供母亲上学。母亲一生曾先后在延长七里村小学、城关小学、延安李渠小学、延安革命纪念馆、延安中学工作过。每当她离开一处,在其身后都留下美好的赞誉。母亲于1985年7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月光荣退休。
母亲生有四女,养育我等六人。六子女中,我与大妹虽非亲生,但母亲待我二人胜于亲生。为养育我们长大成人,母亲不辞劳苦,勤俭持家,生活简朴,节衣缩食,从无怨言。
母亲是一位平凡而伟大的母亲。她为人耿直,心直口快,心地善良,与邻友善;她德隆望尊,教子严格,教我等诚实为人,凭心做事;母亲是一位尽职尽责的母亲,为供我们六姊妹上学、工作、成家,操心受累,历尽艰辛,积劳成疾;母亲品格高尚,宽厚仁慈,富有同情之心,乐于助人,待人真诚,不存有半点欺人之心,无丝毫虚伪之情,无论远近亲疏,她全都庇养照料,感动了众多之人;她头脑精明,事必躬亲,亲手操办之事,皆有条理,处事合乎情理;她五德鲜明,恪守为人之大节。母亲的盛德如同春日之朝晖与云霞照耀着我们。我等将以精卫填海之雄心回报母亲之厚恩。
娘啊,您的心里装的全是我们,而唯独没有自己。为了我们,有好吃的您先紧着我们吃,有好穿的您先紧着我们穿,看到我们吃好穿暖,幸福就写在您的脸上。
娘啊,您待我们恩重如山,真情难忘。忘不了娘亲兢兢业业为工作而敲打键盘的身姿;忘不了娘亲孝敬爷爷奶奶的美德;忘不了娘亲在昏暗的电灯下为我们缝补衣衫的模样;忘不了娘亲在炉灶前烟熏火燎地为我们做饭的情景;忘不了娘亲为我们工作到处奔波的脚步;忘不了娘亲为我们操办婚事时的喜悦;忘不了娘亲抱着孙子享受天伦时开心的笑容。
娘啊,今当永别,时值寒冬,万物凋零,延河为您泣血,群山为您戴孝。
悲哉,我的母亲!母亲之躯虽然不存,但您的英灵将万古常青!
黄泉路途漫且长,驾鹤向西上天堂。娘啊,您慢点走,一路走好!
悼念散文诗篇四
探亲期间,听大妹说堂哥打算秋后移民去川区,走之前,已经将耕种多年的自留地租给别人育苗种植药材,将家中储存多年的粮食,前几年购买四轮拖拉机,家畜等值钱的东西全部贱卖,将堂兄弟们给伯父准备的寿材贱卖了。我听了,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却五味杂陈。
探亲回来后,在闲暇之余,习惯性地捧起书,却时常走神。脑海中总萦绕着探亲时大妹说的话,竟自言自语地思忖:堂哥凭什么要贱卖堂兄弟们为伯父准备的寿材,自己的东西怎么处置都行,但兄弟为伯父准备的寿材怎么也轮不到他私自做主呀,要是让堂兄弟们知道了堂哥的私心和不孝,兄弟之间还不闹出事?至于卖了多少钱,听说堂哥没给兄弟们单独提过。
我寻思。堂哥今年至少也六十多岁了,怎么这么不明事理。自己不赡养老人罢了,还干出这种没有匪夷所思的蠢事,伯母早已过世,伯父也八十多岁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堂兄弟们指望将伯父送回老家赡养,不曾想堂哥堂嫂俩一个不如一个。
我曾记得,伯母病重期间,堂哥堂嫂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堂兄弟们颇有微词,要不是伯母一心想在老家临终,堂兄弟们说什么也不会将伯母送回乡下遭受堂哥堂嫂的冷眼。在伯母办丧事时候,堂哥堂嫂体现的冷漠和生僻,让堂兄弟姐妹更是不满。出不了钱,出份力总是份孝心吧,母子情分总该有吧?但堂兄姐妹们至始至终没有看到堂哥堂嫂的真心举止,更别说痛失亲人后在亲戚熟人面前假意地痛哭流涕了。
堂哥总认为,伯父伯母偏心,不资助他们,不关心他们的日子。伯母病重躺在医院,他俩来县城做小生意,也没上医院看他老母一回。村子里有人在县城住院看病,他俩宁看个外人也不看看自己的老母婆婆。伯父知道这件事,骂堂哥不成器不孝的同时,也数落病重的伯母:“你惦记着人家,想着人家,人家来县城宁可看别人,也不愿来医院看你,只知道没钱了来你家,肚子饿了来你家。”因此,知书达理的伯父对堂哥堂嫂行为举止早已习惯,常常告诫其他莫学堂哥堂嫂,要是他某天走了,他唯一愿望就是陪伴在母亲旁边。至于堂兄弟们怎么办丧事,在哪办,他是不会干涉的,他只想静静的离开。伯父的言外之意,就是他在县城生活,一切按照县城习俗从简去办,说什么也不去乡下临终,由此看到伯父对堂哥堂嫂的成见之深。
堂哥没有跟随堂嫂早早出去打工挣钱,而是留下堂哥看着老家,农闲之际在本县打工挣钱贴补家用也是权宜之计。堂兄弟们也说,这样也好,耕地租给了别人,没农活可干,打工挣些零花钱也行,守着家不至于让家冷落,破败。
令堂兄弟们没想到的是,堂嫂出去没多久,堂哥也学着别人凑热闹,老家也不留守了,一门心思想到外面生存。
外面的世界有多好,我没出去闯过,我也不知道。但依据我阅读报刊杂志,关注行业动态,对照我所就职企业现状,可略知一二。就堂哥你,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出去能干什么?看工地?看大门?算了罢,现如今干保安也是四十五岁以下,看工地也是依靠亲戚朋友关系,你出去除了下苦力,看人冷眼,到处碰壁,还有什么?不如待在老家,在附近打工挣钱又能照顾老祖宗留下的基业更为稳妥。
堂哥没多少文化,且没什么特长,除去年轻时做过木工活外,几乎没什么资本。伯母一直惦记着这个在农村的儿子。为了减轻堂哥一家负担,把两个孩子接到自己身边供养,直到学校毕业。伯父伯母在供养堂哥两个子女过程中,没有让堂哥堂嫂掏过一分钱,也没见过堂哥堂嫂送去一粒粮,哪怕一颗土豆,堂哥堂嫂来县城的伯父伯母家,除过带来了两张嘴,什么也不拿,白吃白喝,动不动张嘴向伯母要钱。伯母心慈手软,只要手中有零钱,总是趁伯父上班间隙悄悄塞给堂哥。
堂哥成过两次家,第一老婆因病死的时候,两个孩子十岁不到。伯母可怜这个在农村的儿子,不忍心儿子孤身一人拉扯着两个孩子。到处托人打听为堂哥物色媳妇。还好,由于伯父伯母的家境不错,堂哥的媳妇很快有了眉目,新来堂嫂年纪比堂哥小了近一轮。凑巧的是,堂嫂也是死了丈夫改嫁过来的。过来时还拖了尾巴,理所当然成为堂哥的继子。继子不好好读书,到处惹事,学没上多久就辍学了。
堂嫂虽然年轻,但过日子远不及堂哥的前妻。由于堂嫂在前夫家做过小生意,改嫁过来后在居家过日子差强人意。堂嫂今天做这个小生意,明天又换那个小生意,一天到处奔波不着家。把第一个堂嫂留下的干净整洁的家糟得一塌糊涂。整个一个家留个一个以前从没干过家务的堂哥,家境自然好不到哪儿去。堂嫂因为经营她的小生意,因而,村里谁家鸡丢了,羊没了,就怀疑是堂哥堂嫂干的,惹得堂哥堂嫂在老家的`名声很不好,其实他们人很好,从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我知道,这只是村子里人嫉妒堂哥前妻死后又跟着续了后妻,栽赃诬陷堂哥堂嫂罢了。
堂嫂不顾家,堂哥自然成了家主,里里外外一肩挑,忙得没个喘息的机会。从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堂哥,竟因堂嫂而放下男人的自尊,下田犁地,除草施肥,秋收冬耕,洗衣做饭,喂猪喂鸡,铡草出圈一样不能落下。我知道这是他的命,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这些年,堂嫂一直外出打工,把家完全抛给了堂哥。堂嫂说是外出打工,实际上是给工地的民工做饭,辛苦自在只要她自己知道。一年除非过年回来外,其它时间都在外面。说是为儿子挣楼房钱,为孙子挣奶粉钱。为了儿子,为了孙子,堂嫂在县城租了房子,把孙子转到县城的小学上学,儿媳负责接送孙子上学放学。堂嫂和她儿子则外出打工挣钱,把老家,把老家的农田,牛羊,猪狗,鸡鸭等全抛给了堂哥。
或许,堂哥年龄大了,力不从心,耕种不了那么多田地。不知是堂嫂的注意,还是别人的唆使,一辈子以种田为业的堂哥竟将自己十多亩农田租给了别人耕种,自己只收租,这可是我今年才听到的有关堂哥的最新动态。
没地可种的堂哥,四处打工,这一天,那儿一天,甚至还给自己租出去别人育了树苗,药材的土地除草挣钱。
听弟弟说,堂哥前段时间给他女儿看孩子,不知什么原因和女婿发生了争执,被女婿赶出来了,对于这种打击堂哥一定很沮丧。事实上,堂哥何尝不希望自己舒舒服服待在享受清福呢?但是,他没把家庭关系理好。致使亲生儿子不要他,继子也不打算贍养他。他正处于进退两难,无家可归的处境,鉴于这种堂哥才产生了移民川区的打算。
如今,堂哥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六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如同七十岁的老汉,迟缓而愚钝。前几年既要操心自己的事,又要操心堂嫂娘家的农活。去年堂嫂娘家人全移民去了川区,堂哥才省下了一份气力,不再顾了自家再顾丈人家。但堂嫂却借此照顾父母却很少回家,只留下堂哥一个人孤苦伶仃守着老家的庄院,守着自己没有明天的日子。
堂弟说,堂哥这辈子没活下人。侄女没嫁个好夫君,没遇上个婆家,连个看孩子的人都没有。侄女既要上班,又要操心孩子,堂嫂外出打工指望不上。堂哥一个大男人去女儿家照看孩子自然尴尬。偏偏女婿是个二杆子,见不得堂哥,三说两说,闹了个不快,堂哥被女婿赶了出来,夹在父亲和丈夫中间的侄女,肯定苦不堪言。
亲生儿子倒是想赡养堂哥,但儿媳却不答应。理由是堂哥在儿子婚前没出过多少力,儿子买房时没掏过钱。儿媳死活不让堂哥进她家门,自然谈不上将来赡养堂哥了。
探亲时,我没有见到堂哥,听说他去邻乡修路去了,本来想跟他聊聊,做做思想动员,让他放弃移民川区的打算,好好在老家生活。乡下的老家毕竟是他的根,将来还要在老家的土地掩埋他的躯体。但是不巧这次探亲没见上他,不知以后探亲还能见到他不,我在心里打上长长的一串问号。
悼念散文诗篇五
早就想为母亲写点什么,但提起这个话题心情就沉重,无从开始。今天难得休息,静下心情留点文字。
3月16日母亲心脏病突发去世,安详的去了另一个世界。度过了她辛劳的一生。年仅六十岁。她辛辛苦苦把我们拉扯大,却没给我们一个尽孝的机会,哪怕只是端一杯水递一片药。清苦一辈子,仁义一辈子。以至于她走后我几乎没梦到过,每每在坟前祈祷入梦却不得,人说这是因为她走的无牵挂,是啊,人固有一死,以这种毫无痛苦的方式离开,何尝不是人生的一大修行。
我的母亲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在她几个月大的时候,我的姥姥抱她去看戏,也就是这一场戏注定了她悲哀的一生。在那个年代村里很少唱戏,所以看戏的人特别多。从那一天看完戏后母亲就老是哭,粗心的姥姥姥爷竟然把这看成孩子不好带。在她会走路之后才发现脚已经变形了,再治疗已经晚了。就这样她成了一个残疾人。然而我的姥姥她的母亲竟然因此不喜欢她,给她穿姐姐的旧衣服,弟弟打她不能还手,央求多次后才上了两年学。针线活自然是她姐姐学,而她只能去干地里的粗活,忍受孩子们的嘲笑。我一直认为这是造成她要强而又自卑的原因。我清晰的记得她偶尔那怯怯的眼神。
到了婚嫁的年龄,她没有再好的选择,嫁给了我父亲。当时父亲家是富农,成分高,他排行老大,下面有五个弟妹,这种条件自然是不好娶媳妇的,于是他们结婚了。婚后他们并不幸福,父亲年轻时脾气暴躁,加上日子过得艰难,母亲挨打是经常的事。为了保护母亲,我幼小的身体没少挨揍,直到现在想来我还是流泪。每每他们打过之后母亲都无法解脱,因为她无处可去,虽然我姥爷心疼她,但惹不起姥姥。打架后回到娘家,姥爷就说回去吧孩子凑合着过吧,你要真离了你娘不会让你回来的。往往是哭着回去又哭着回来。就这样母亲度过了她不幸的婚姻生活,直到我们长大。我始终认为这都是姥姥那一场戏造成的。每谈及此母亲却总是说这是自己的命,怨不得姥姥。也许正因为这些我对姥姥始终有些耿耿于怀。以至于姥姥在北京去世我都没去,当然那时在闹非典,也确实去不得。
记忆里母亲教育我最多的一句话是不吃馒头争口气,我要强的个性也许源于此。就这样母亲真的是辛辛苦苦把我们拉扯大,她付出的我无法计量。也许是日子过得艰难,我没有感受过她的爱抚,我有时甚至认为母亲不疼爱我,因为我从小到大没有被她揽到怀里爱抚的记忆。我还自私的以为这是她小时候缺少爱造成的,直到我考上高中的那一年。那时候高中寄宿,一个月才回去一次。上够一个月回家,母亲哭着看着我,我还问她怎么啦,父亲说自你上学走后你娘让我买了个日历,她天天记着翻,以前她可是从来不管这个的,你娘想你啊。我哭出声来,但她却把脸背过去哭,却也不曾把我揽在怀里。我似乎那时才知道母亲是爱我的。(泪水模糊双眼无法继续)
时间流过。人都说儿想娘想一时,可母亲去世一年多了,直至今天我还无法平静,每每停笔。
我怨,怨苍天不公,为何母亲终生操劳,没得片刻松心的机会?我悲,悲痛之余,我谢苍天有情,在母亲告别尘世的时候让她免受痛苦,走的坦然,去的安详。
悼念散文诗篇六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又到祭祖怀旧时,九泉之下添新人。
我与潘君系小学兼中学同窗,遥忆当初与君交好,每常与他言谈甚欢,并一道切磋武艺,好像从不知疲倦,惟叹时光匆匆。彼时的潘君真个是肌如凝脂,面若桃花,其丰俊神彩可与《红楼梦》里的柳相莲相媲美,且都具一身好武功,亦爱打抱不平。
潘君较常人吃得了苦,耐得住性。每日起早打拳、轧马步,摸黑练石锁、吊单杠,一日两练,从不懈怠。轧马步时,他头顶上的一碗水能保持纹丝不动长达半个时辰;抛石锁时,他能将百来斤重的石锁耍得上下翻飞,一通大连环、小回旋之后仍能面不改色、谈笑自若。若与人搏斗,三五个壮汉皆近不得其身。潘君膂力雄厚,腕力无穷,掰手腕全校无敌。我对他便愈加地崇拜,他是我心目中英雄人物的不二人选。
除此,潘君还写得一手好字:正楷遒劲有力、正义凛然;行书龙飞凤舞、飘逸洒脱,真个是天赋异禀,连老先生都赞不绝口。所谓字如其人,他的字体恰恰反映了他的品格风貌。谁知升入初三时,他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我,不再与我亲近。我疑惑不解,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又不好相问,使我长时间都郁郁寡欢。此后我们的关系便一直处于这种疏离尴尬的境况之中。熬至毕业后,便与潘君分道扬镖,但我心中的疙瘩始终未解。
再见潘君时,已是廿二年之后,也即是四年前的首次同学聚会时。欣喜之余,我欲向他多套些近乎,但好似已提不起兴致来。喉间又似被异物堵住了,亲热之言一句都吐不出,只是与他不温不火地寒暄了两句。在宴席上,我有意无意地偷窥他,发觉他有了大变化:相较以前,他的肤色暗沉了许多,眼神亦少了清亮之色,岁月的沧桑爬上了他额角,明显老多了,跟学生时代的形象已大相径庭。看到此,我猛然感觉到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一座长城正轰然坍塌,惋惜之余,不禁喟然长叹。
散席时,大伙三三两两步入门前广场。我踱出门时,一眼便瞥见潘君正在夜色中徘徊。霍霍的秋风凌乱了他的`发,撩起了他的衣,他那疲倦的脸庞被路灯映得蜡黄。我朝他走近了几步,他望见我时脸上陡然泛起一些表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朝我的方向抬起的一只脚瞬间又退了回去。我心潮澎湃,表面上却伪装得很淡定,我极力想对他说几句体己话,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进肚里,脱口而出的竟是一句生硬的再会!谁知那一句再见竟成了永别。
近几年同学们又聚了几次,潘君因种种原故皆未能出席,我便屡屡错过了与其会面的契机。旧年五月,再次耳闻他的讯息时,便传来了他的死讯。获此消息,不啻于晴天一霹雳!不可置信!此后,他的音容笑貌便固执地在我脑中盘旋,巨大的悲痛情绪积压于心中,致使我胸闷气短,久久仍无法平静。而最最遗憾的是:未能见君临终仪容,连告个别的机会都未曾有,真真又叫人痛心!(因那时我仍用老年机,同学们在微信上呼吁,我没能获悉)
不久后,困惑我多年的谜团在上次同学聚会时终于得以解开。因那时我暗恋一位女生,亦己表白,结果却差强人意;但同学们都公然起哄,弄得人人皆知。在聚会中有位同学说潘君那时也对该女子心生情愫,并害起了相思,心念念之却又碍于情面说不出口。哦!怪不得!原来如此!想来,那种极度地压抑和思念肯定叫他痛苦不堪,因而才会对我生出无尽的恨意吧!既然得知了底细,我便明白了他的苦衷,对他再无一丝怨很,心里面也豁然开朗了。
昨夜君入我梦,泪朦朦,诉苦衷,提起旧事恨无穷。怪自个多情种,骂自己糊涂虫,一朝跌入相思瓮,痛苦作伴智昏庸。无端地,毁了个弟兄。
许久梦不到潘君了,昨晚他又闯入我梦中,泪眼婆娑地向我喋喋不休,大抵是悔恨以往对我的疏远;却不知我早己释怀,对他亦全无恨意,否则,我也不会在此长篇大论地对他展开缅怀之举。
如今他走了,走得毅然又决然,遗留给亲人和朋友无边的痛楚。我不禁慨叹:恁好的一个汉子,刚过不惑之年,正当年富力壮之时,怎会被肿瘤君看中的?真是想破脑袋也寻不出个所以然来。更想不到的是,那次的相见,竟是最后一面!唉!如此结局真叫人唏嘘不已早知便就不提了!
现只能以烟代香,临河远思,顿首祭拜;
默 默
特作劣诗一首,以告慰潘君在天之灵;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感叹世事之无常,生命之脆弱;吾辈理应珍惜当下,好好活着!不胜惶恐!
突闻噩耗雷轰顶,
心神错乱情难平。
佳肴琼浆咽不进,
不经不觉泪湿襟。
可恨未能与君别,
深责自已无微信。
力大无穷呵!掰手腕力压群豪!
嫉恶如仇呵!抗强暴不屈不挠!
义薄云天呵!为朋友两肋插刀!
书法遒劲呵!钱先生姆指高翘!
面孔俊朗呵!潘安亦略逊风骚!
敢爱敢恨呵!得罪人不惧绝交!
英年早逝呵!天不公!相隔阴阳呵!永难见!
悼念散文诗篇七
晚霞绚丽。
那也只不过是说:“黑暗已经不远了。”
黑暗当然有,但也有星星。
是繁星。
小时候,总以为天上住着神仙,一到晚上,就搬张小板凳在阳台上看星星,以为那是神仙在夜晚掌着灯,很亮。
农村的夜空格外澄净,安详,我总是呆呆的望着星星,在母亲的故事声中睡着,母亲说,星星是有灵的。至于灵究竟是什么?我压根不懂,只是记着。
再长大点,知晓母亲是小学毕业,料想她不会知道星星是有灵的,多半是外公告诉她的。
外公是个读书人,不幸的是,他读书的时候,正好遇到最糟糕的年代。外公本是个安分守己的人,也不知听了谁的教唆,竟然跟同学一块儿去地主家捣乱,用那时候的话讲,叫做批斗。更不幸的是,败露了风声,这事被外公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太公知道了。太公在那个年代也是地主,也被人批斗,知道这件事后更是气的发抖,勒令外公不准再去读书。外公的学业就这样停止了。
外公学业停止了,可外公毕竟还是个读书人。外公家里有藏书,是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在一个小柜子里,书已经泛黄,只是没有落尘。那一年的我,可瞧不懂武侠小说。出于好奇,我还是偷偷带了一本回家,带去了学校,可笑的是,老师竟然将家长叫到学校,批评我看课外小说,那时候只是觉得害怕。现在想来倒是觉得好笑,老师居然认为那时候的我能看得懂半文言性质的书,当我是神童吗?之后,我只得将书送回外公家里。
到了外公那个年纪,已经不再喜欢说快意恩仇了。我也不知道外公有没有经历过“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江湖。我只知道,我现在能读懂那些书了,可是那些书却不见了,连那个放书的小柜子也一块儿不见了。
我从网上买了同样的书来看,书很新,也无尘,只是,再也没了那泛黄的味道。
外公除了看书,还喜欢看戏。每当国庆或者五一,村里就会请戏班子来村子唱大戏,一唱就是7天。每当这个时候,外公就会骑着自行车来我家里接我,我可不爱看戏,更看不懂戏。外公晓得我贪吃,而戏班子来的时候,也是各种小吃摊位来的时候,我自然是乐呵着要去,我只知道去外公家,非但有的吃,母亲还管不着我。只是我并不知道,外公骑车来我家,需要一个多小时,我只是在车后座坐着,拉着外公的衣服,觉着没多久便到了。这个错觉,竟是持续了多年。我从错觉中惊醒,外公早已经载不动我了,再也载不动了。
外公的晚年并不算凄凉,但消瘦是真的。
瘦骨嶙峋并不夸张。我最后一次见外公的时候是在两年前。安静的躺在棺木里,嶙峋而安详。
月色凄寒。
我瞥见棺木前的三炷香一直燃着,烛烟渺渺,一点一点往上爬升,很慢很缓,仿佛时光。
人生尽处所荒凉。这话一点也不差。外公有一儿三女,可是去的突然了,临走的时候只有母亲呆在身边。可是母亲胆子小,只敢躲在楼下,不知所措。只有父亲跟外婆陪在外公床前。听父亲说,外公走的很急,难受了一阵子,吐了口血,便去了。舅舅和两个阿姨,还有我,我这个长外孙,都是第二天往家里赶,但终究还是晚了。我们瞧得见他最后一面,他却再也不会睁开眼了。
妹妹见到我之后问:“你怎么那么忙?电话也不接。外公走了你知道吗?”
我不说话,也没流泪。或许对外公来说,这更像是一种解脱,十年了,外公整整被癌症折磨了十年。只是往事倒影如潮,历历涌上心头。人生没有什么是永远不会失去的,可是有的人不相信,所以他们会不停寻找,找一辈子。
我会找什么东西找一辈子?我不知道。外公找什么找了一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外公信了一辈子的佛,与人为善,从不与人争吵,依然被病魔折磨十年之久。我瞧不见什么漫天诸佛,只有一群未亡人的哀伤混杂在香烛气里,支离破碎。
青灯黄卷度残生。
之后的几天,门可罗雀的外公家里陆陆续续来了客人。祭拜的人很多,我有些记不清当时的人和事了。我总是瞧棺木前飘渺升起的烛烟,很慢,很缓。
杨柳堤,有风,有酒,有星星。
是繁星。
我时常在这样的夜里想起外公。
我想起母亲说的,星星是有灵的。
我好像能看到星星笑。
星星当然不会笑。
但,外公会。
悼念散文诗篇八
万想不到三弟会离开我们,在那样一个漆黑的夜晚,他顽强的与可恶的癌症搏斗了八个月,最终,撒手离去了。
我不愿意用死这个字,因为这个字象针刺猛触到我们兄弟,他的妻儿,我们的还健在的老母亲的心上,顿使那风紧夜黑的四围变得更加昏暗,长辈哀苦的哽咽,晚辈伤痛的号哭———使这夜晚格外的凄惨。
三弟怎么会死呢?那样活泼健壮的一个人,现实是如此无情,多么希望他还和我们在一起,谈论人生,探讨技术,海阔天空,吵嘴打架———可这不能否认的事实,无情的挡在我们面前,任凭他妻儿苦楚的啼哭,我们伤痛的眼泪,三弟安静的合着双眼,永远的沉寂了。
三弟小我两岁,属马。很小的时候,我们的祖父还在世。爷爷曾经说过:三弟生辰八字好,有福———这些我不懂,只知道三弟和我,以及和我们相仿佛的一代人并无什么福气可言。那时候,正是国家困难时期。我们家七口人,爷爷,父母,再就是父母膝下一顺水的排着我们哥四个,靠着国家供应的有限的定量,我们似乎永远不知道“吃饱了”三个字的含义。
我和三弟,四弟年龄相近。走到哪儿,他们几乎总是伴在我身旁。春天去野地里挖野菜,夏天到河里捞鱼,秋天去乡下捡地,冬天上山打柴———这些便是我们童年漫长的记忆。
记忆深处,极小的时候,三弟常扒着邻居家的窗沿上看人家吃饭 。邻居家三个女孩,饭量轻。邻居婶婶有时捏一个小饭团给三弟,三弟便很高兴。小手上托了饭团,颠颠的跑回来让给我,我不忍心分食那小团米饭,还笑话他:管人家要饭,脸皮厚,三弟便讪讪的。打那以后,再看不见他扒邻居的窗沿了。
那一次,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远远的看见路的尽头,月光下有人影在晃动,我们加快脚步,渐渐看清了,是母亲!
这些遥远的记忆仿佛就发生在昨天,眼前残酷的现实是三弟早早的离去了,我想起那些贫穷压抑的`生活,也许正是这贫穷,压抑,塑造了三弟坚韧不拔的性格,激发起他寻求富裕的欲望,而这几乎充斥了他的大半生。
再后来,我从农村回到城里,进了一家工厂。回家探亲,见三弟经常加班到很晚,我们交谈不多,却发现三弟的技术已经到了一个很高的水平。
过几年,我们先后成了家。忙家庭,忙事业,来往少了。大概在八二年吧,突然收到四弟的来信,说三哥下海了!我为三弟捏了把汗——下海就是辞职,这铁饭碗,虽然吃不饱,却也饿不死呀!
不想老天竟如此残酷,让三弟早早的离去了。
祭奠的现场,哀乐低沉。烧出的纸灰如黑色的蝴蝶,在纷纷的雪花中翩舞,大屏幕上播放着三弟的影像,一幕幕让人思念,让人哀痛,最后一幕是三弟坐一只仙鹤上渐渐的远去了———我泪水长流,想着:三弟是去了天国。我真心的希望有一个天国,让在这个世界上辛苦终生的人有一个幸福的归宿。
三弟,安息吧!
悼念散文诗篇九
星期五,我们来到了上海动物园参观。
走进动物园,我们便被这地上的鸽子,水中的鸳鸯、天鹅吸引了。一路继续走着,我们来到了鸟的世界,笼中各式各样的鸟让许多游客忍不住停下看看,我们一边走一边看,最后在笑翠鸟那停了一下,仔细的看了看,可那只鸟也不知道怎么了,不管你怎么逗它,它都只是站在枝头上,冷冷地打量着你,就像一位大师。
有了“飞禽”当然少不了“走兽”,我们继续上路。我们在各种各样的猛兽中穿梭着,看到了许多不同的动物,最后,我看到了久违的动物——东北虎。
他的身上有着一条条黑纹,头上有着一个类似汉字“王”的花纹,有着“万兽之王”的美称。可当我见到这位王者时,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透过它的瞳孔,我仿佛看到了它的内心深处。在那里,活着的似乎不是一只凶猛的老虎,而是一只猫,一只娇嫩的小猫,一只被囚禁的猫,一只孤独的、向往自由的猫。
那只东北虎,从外表上看,与资料上的差不多,仍是一只庞然大物,可从它的内心中,我仿佛可以看到,它骨子里那股野气,那股作为王者该有的气息,已经几乎要全部丧失了。
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是什么让这位昔日的王者成了这样。动物园为了吸引更多游客而将它捕捉过来,这是一点,可如果从里一个角度来看,这恐怕也是因为它遭到大量捕杀,濒临灭绝,加上没有适合生存的'环境,出于无奈,人们只能把它保护起来,用笼子保护,用玻璃保护。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用“只能”这个字眼,这个词放在这里是多么的刺眼,难道就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吗!?在有人类的地方,恐怕没了,人们的枪,人们的锯子,把其余的选择一一打破,一一砍倒,使本可以有的更多选择成了唯一的选择。在人们广阔的生存环境中,竟容不下几片绿色的森林,容不下几只东北虎。
在回去的路上,我想了很久,如果人们能够稍微收手一点,那这唯一的选择,也许不会太坏,可如果反之,恐怕最后的选择也会在刺声的枪声与摩擦声,刺鼻的硝烟中消失。到那时,人们再觉察到恐怕也来不及了,因为枪声还危及着其他生物。
那只东北虎就是这一丑恶现象的缩影,我仿佛隐约听到了呼声,那是呼唤人们觉醒的声音,它给人们敲响了警钟。每种生物都以倒计时的方式警告着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