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文明是一个失落的文明。它的消逝已去我们生活的时代两千余年。但创造者以其特出的理性和智慧建构起来的巍峨宏阔的文化大厦,至今仍令世人惊叹不已!
希腊文明发祥于克里特———一座相传位于“世界中央”的小岛。在这里,未来的雅典国王提修斯曾闯入迷宫斩下米诺斯牛恐怖的头颅,成为希腊人崇拜的英雄。20世纪初这座迷宫被奇迹般的发掘出来,爆出举世震惊的新闻,现在当人们面对尘封了几千年的王宫废墟,赞赏精美绝伦的壁画和细致独特的器物时,不禁感叹克里特应该就是希腊文化的滥觞之地。
然而历史的无情却把克里特的辉煌一扫而光。野蛮代替了文明,剽悍的民风、无穷的征战、流淌的鲜血和挣扎的死亡,这是一个需要英雄而且确实出现了英雄的时代,他们灼人的功绩呼唤后人敬仰。
于是盲诗人荷马重新点燃了希腊文化的火种,划破漫长的黑夜,他力著《伊里亚特》和《奥德赛》两部史诗,热情讴歌万能的神灵与喋血的勇士,不管是神圣的雅典娜、波塞冬,还是凡间的阿基琉斯、赫克托,不管是希腊人还是特洛伊人,不管是胜者还是败将,凡有英雄气概之士均被这位令人尊敬的诗人弘扬。
后起的品达是一位仅次于荷马的诗人,他才华横溢,雄心勃勃。他把诗歌看作是传播自身价值的工具,他曾庄严地向世界宣告:“我要用火焰般的诗歌点燃这座亲爱的城市,让它熊熊地燃烧。让我的语言,传播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比奔驰中的骏马,安装了翅膀的航轮行进得还要迅速。”品达的诗气势蓬勃,给人以无限的美感。
希腊纯朴的古风时代是希腊人不断向海外输出移民的时代,他们的殖民地遍布西欧、南欧、北非、小亚细亚和黑海沿岸,从马萨里亚到拜占庭,从波提地亚到西诺普,就像从希腊本土这个树干上延伸出来的无数根须,饥渴地吮吸着周围土壤的文化养料。
埃及的宗教,波斯的哲学,腓尼基的文字,巴比伦的天文和“野蛮民族”的艺术,数不清的远古文明和几千年的文化成果都迅速通过这些根系传播到伯罗奔尼撒起伏的丘陵,传播到阿提卡丰收的果园,传播到比阿提亚贫瘠的山岭。希腊人无比幸运,他们如万人呵护的宠儿,被诸多远古文明紧紧拥抱,享受东方文明给他们留下的恩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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