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勒斯道夫战役(Battle of Kunersdorf),也有翻译成库涅斯多夫战役的,是七年战争中普鲁士与俄国-奥地利联军在1759年8月12日爆发的一场战役。是腓特烈大帝输的最惨的一仗,4.8万的普鲁士军队第二天能集合起来的没超过3000人,腓特烈二世战后一度绝望的都想自杀。
而俄军方面,兴奋的连假发都已然歪掉的萨尔特科夫则在将官们的簇拥下口述报告:“女皇陛下!请不要对我军的重大损失感到惊讶!普鲁士国王是绝不会廉价出售胜利的。”萨尔特科夫的报告明晰准确,辅以准确完备的地图,这足以显示他是一位少有的对当地地形和事件发生时间了如指掌的将军——而这一点恰是腓特烈永远无法做到的。
伊丽莎白·彼得罗芙娜女皇则在回信中高兴地写道:“腓特烈可能会为他在曹恩多夫和帕利茨遭遇的打击寻找到理由,但在库涅斯多夫的伟大一天会让他知道即令拥有巨大优势,他也无法击垮俄罗斯军队”然而,女皇在信件末尾却提到一点:“巨大的战役是不恰当而危险的……腓特烈很清楚地了解到我国军队不管取得何等胜利,每年秋季都会退向维斯瓦河……因为战斗变得血腥而艰难,回避会战应成为一项基本原则”。这无疑为日后的联军分歧埋下不祥的伏笔。
是役,普军出动53个步兵营计36900人,95个骑兵中队计13000人,重炮140门,(连同炮兵和工兵在内)共计50900人,损失19100人,火炮172门。俄奥联军出动86个步兵营(俄68奥18),71个骑兵中队(俄36奥35),火炮248门(俄200奥48),共计约59500人(俄约41000奥18523),损失约15500人(俄13477奥约2000)(数据来自Duffy,The Army of Frederick the Great)
普军诚可谓惨败,而俄奥联军也以巨大代价赢得了极为光辉的胜利。胜利不仅来自腓特烈的失误,更来自顽强的防御、密集的火力、机动的预备力量以及萨尔特科夫和劳东的精诚合作,奥军步炮被置于俄军指挥之下,而劳东如同俄军将领般对俄军骑兵如臂使指,用萨尔特科夫报告中的话来讲,“联军的团结与和谐”堪为世界范例。战后,萨尔特科夫被授予元帅军衔。
在芬克的整顿之下,到8月13日为止,奥得河东岸的普军溃兵已有一万八千人被收容,这使得普军在这场灾难中的损失并不像12日当天看的那么显著。当日,腓特烈重返东岸,他在一处被哥萨克焚毁的农舍里安然入眠,这也令普军的军心略微稳定下来。8月14日,腓特烈将残军带回奥得河西岸,彻底结束了这场冒险的征程。
库涅斯多夫战后,俄奥双方战略分歧再次拉大。奥方要求俄军进攻西里西亚;俄方则企图进攻柏林,但由于得不到奥方有力支持,部队伤亡过大,粮秣也消耗殆尽,8月28日,俄奥联军停止了向柏林的运动。萨尔特科夫被迫修改进攻柏林的计划。这样,“勃兰登堡王室的奇迹”终于发生,截止8月底,依靠各地戍军的补充和收容败兵,腓特烈麾下已重新集结了三万三千之众,然而此时他仍认为这不过是把普鲁士的寿命从按天计算延长到按周计算而已。
随着道恩和萨尔特科夫两位老帅间因国家利益而产生的分歧日盛,而海因里希亲王则以高超的侧翼机动指挥约四万人袭扰道恩,迫使其放弃向柏林进军,萨尔特科夫对奥军轻易放弃异常不满,但俄军显然无力单独承担大战,不过考虑到每年均需退往维斯瓦河的不便之处,萨尔特科夫于9月15日离开Lieberose,向西里西亚前进,试图在冬季来临之前攻占一些战略要点,以便在此地就近越冬。
腓特烈敏锐地捕捉到已成孤立之势的俄军,他挑选二万四千部队以强行军尾行,并在Baunau高地追上俄军。这次大胆行动使得本来就无意寻求会战的萨尔特科夫放弃了对Glogau要塞的围攻,并继续向东行进。腓特烈得意地宣称:“这是幸运的一天,对我而言,它比一场胜利更有价值”。
10月1日,普军发觉俄军和劳东所部奥军着手向奥得河东岸撤退。10月7日腓特烈越过奥得河建立冬营。10月24日,萨尔特科夫将部队撤回维斯瓦河畔过冬,在当地享受放犬猎兔之乐。而腓特烈也在他本人、海因里希亲王、芬克等人的努力和俄奥两国的冲突之下得以再次以竞争者的姿态出现在中欧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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