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主城两江四岸绵延近百公里,重庆有长江、嘉陵江两江交汇,是天然港口。有港口就有码头,水运便利,重庆的码头文化因此逐渐兴起。
自古以来,重庆就因处于两江相汇,而水域通达,从朝天门码头到新建的寸滩集装箱码头,重庆码头一直是长江流域水运往来的要地,早年间重庆的“巴渝十二景”中与码头相关的就有五处之多。
自古以来,重庆就因处于两江相汇,而水域通达,从朝天门码头到新建的寸滩集装箱码头,重庆码头一直是长江流域水运往来的要地,早年间重庆的“巴渝十二景”中与码头相关的就有五处之多。
重庆有长江、嘉陵江两江交汇,水深浪平,是天然港口。有港口就有码头,船来人往,成群结队的搬运夫肩挑背扛,喊着响亮的号子。这座城市孕育的独特码头文化久而久之便闻名起来。
清朝巴渝十二景中的"字水宵灯",指的是当时重庆万家灯火的场面,其实有很大一部分灯火是来源于船户。当时的重庆到了夜晚,最热闹、灯火通明的就是云集在码头边的这些船只,船上的人家聚在一起,或吃火锅,或聊天、赌博,灯火将长江照得通明,成为最早的“重庆夜景”。
码头文化的起因或许是为了抱团发展,更好地在严苛的环境下生存下去,推杯换盏割头换颈的江湖义气是最初的文化血脉,发展至今的码头文化再历经了工业时期、重庆开埠时期与陪都时期后也有了重新的定义,这个时代的码头已不单单只是交通的一个环节,而成了一个越来越开放的平台。
重庆的码头上主要活跃着三类人:商贩、纤夫及搬运工。常年生活在码头上的少有富人,大多是贫苦劳力者,条件稍好一点的大概就是码头上的商贩们。码头上有两类商贩,一类是流动小商贩,他们一般是在家做好吃食,用篮子或筐子装好,手挎着、肩挑着到码头上找块空地放下就开卖;还有一类是固定商贩,他们在码头上有固定的店铺,例如茶馆、酒馆、面馆等等。
纤夫是拉纤人的统称,居无定所,常年行走于与重庆通航的大小码头之间。纤夫也分行船纤夫和滩头纤夫,行船纤夫会随船工作,除了拉纤以外,起锚、摇橹、撑篙都是他们的活儿,同时他们必须得熟悉江河里哪里有漩涡,哪里有礁石等。重庆的峡江滩险水急,过滩时需由船上的纤夫下到岸边拉纤,拉纤不仅是力气活儿,也是技术活儿,纤夫之中又分头纤、二纤、三纤……“拣碗”等。
“棒棒军”是重庆的一张名片,他们肩上扛着根一米左右的竹棒,棒子上系着两根尼龙绳,走街串巷,沿途揽活,爬坡上坎替人搬运货物,现在“棒棒军”的队伍虽不如前些年庞大,但也还能在市区里看到他们的身影。
“棒棒军”的前身有二,一个是挑水夫,以前重庆市区自来水管网还不完善时,上半城区水源稀缺,需靠人力从长江、嘉陵江挑水,还有一个就是码头上的搬运工。不像现在的货运码头上有集装箱、传送带、大吊车,成吨的货物轻轻松松就顺利装卸;那时的重庆码头上下货物,全靠人力搬运,很多穷人便到码头上当搬运工下苦力挣钱谋生。
搬运工最初是流动分散的,没有组织也没有固定的雇主,被称为“脚夫”,后来随着行业竞争的激烈,“脚夫”们开始一帮一帮的划占地盘,形成了有组织的行帮,什么“西南帮”、“百花帮”、“同运帮”等,都是当时较为有名的行帮。明末清初时,重庆码头的搬运管理权掌握在“王爷会”、“土地会”等神会组织手里,后来“袍哥”帮会代替了神会组织。
“袍哥”帮会在当时的四川地区(包括重庆)势力巨大,不加入“袍哥”,想在社会上混口饭吃都难上加难,据说民国年间,四川地区百分之八九十的成年男子都加入了“袍哥”,电视剧《哈儿师长》的人物原型——范绍增就曾加入过“袍哥”,并且辈分甚高。“袍哥”分仁、义、礼、智、信五堂,搬运工属礼字堂口的成员,所以当时想在码头上当搬运工,只有加入“袍哥”才能顺利地揽到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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