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曲。散曲,元代称为“乐府”或“今乐府”。是韵文大家族中的新成员,是继诗、词之后兴起的新诗体。在元代文坛上,它与传统的诗、词样式分庭抗礼,代表了元代诗歌创作的最高成就。
元代散曲作家约200余人,作品4300多首,其中小令3850余首,套曲450余套。由于正统的文学观念不重视散曲,很少有人搜集编次成册,散佚的作品当不在少数。
散曲,元代称为“乐府”或“今乐府”。散曲之名最早见之于文献,是明初朱有炖的《诚斋乐府》,不过该书所说的散曲专指小令,尚不包括套数。明代中叶以后,散曲的范围逐渐扩大,把套数也包括了进来。
至20世纪初,吴梅、任讷等曲文家的一系列论著问世以后,散曲作为包容小令和套数的完整的文体概念,最终被确定了下来。
散曲究竟兴起于何时,由于缺乏文献,已难以确考。但它产生于民间的俗谣俚曲则是无疑的。这与词产生的情形十分相似。
词本来是合乐的歌辞,由于文人参与创作,日益典雅精致,逐渐向脱离音乐的单纯书面文学的方向发展。宋金之际,北方少数民族如契丹、女真、蒙古相继入据中原,他们带来的胡曲番乐与汉族地区原有的音乐相结合,孕育出一种新的乐曲。
这样,逐渐和音乐脱离并且只能适应原有乐曲的词,在新的诗歌形式——散曲,便应运而生。
明代徐渭在《南词叙录》里曾对由乐曲的变化,导致词的衰落、“曲”的繁兴有过精辟的表述:“今之北曲,盖辽金北鄙杀伐之音,壮伟狠戾,武夫马上之歌,流入中原,遂为民间之日用。宋词既不可被管弦,世人亦遂尚此,上下风靡。”徐渭的这一看法大致是符合实际的。
1、反映了元代社会的黑暗现实,寄托了对人民苦难的同情。如张养浩的《潼关怀古》、张可久的〔醉太平〕小令、张鸣善的《讥时》小令等,都从不同角度反映了元代社会中□佞当道、百姓受难的现实。
尤其是睢景臣的《高祖还乡》,直接冲击了“至高无上”的君权思想;刘时中的《上高监司》前、后套,更深刻暴露了元代政治经济制度的腐败。
2、慨叹世情险恶,向往脱离现实生活,归隐田园。这一类作品数量众多,它们反映了元代士人们的身世之感以及他们中普遍存在的消极避世情绪。但其中也有在强烈表达对险恶世情的激愤以后表示不如归隐的作品,如马致远的《秋思》套曲。
3、歌唱爱情及描写闺怨。这类散曲数量上不少于归隐之作。它们一般都写得想象丰富,语言直白,意境逼真率直,比较明显地表现出受民间歌谣的影响。
4、写景。这是元散曲中又一重要题材,而且风格多样,色彩绚丽。在描写山河秀色时,不少作品以疏放豪宕的铺叙,表现出了曲的特有意境。但是和传统的诗歌相比,和同代的杂剧相比,元散曲的题材显得比较狭窄,不少作品的思想倾向也比较消极;同时,也有一些格调较低的游戏、应酬之作。
元末,南戏音乐融入散曲,不少作家采用南北合套的方式,使元代散曲的发展出现了新面貌,向明代散曲以南曲为主的局面,迈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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