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杨明府华父夜宿鸬鹚源-方回
桐庐杨明府,高谊有缓急。凌江每见访,烂醉必旬日。
知我欲东游,相拉过其宅。城南登小舟,仅阔六七尺。
岸人观不退,莫知孰主客。西风篙工喜,布被当帆席。
青蔬煮豆乳,滩转灶釜仄。更觉气象古,酌酒瓷盏碧。
千山霜叶红,绵绮天组织。郊坰有此奇,阛阓苦未识。
明府眼力高,心赏寄绝壁。指似挂篰岩,茅屋拟便葺。
老夫今十年,往来钓台侧。汗颜不敢登,人品霄壤隔。
夜宿鸬鹚源,荦确陟危石。吾家三拜公,晚唐老诗伯。
衣冠世不坠,奕叶绍桂籍。避地馆者谁,一僧年八十。
呜呼穷谷中,亦复有马迹。纪事聊此吟,续烛借纸笔。
同杨明府华父夜宿鸬鹚源。。方回。 桐庐杨明府,高谊有缓急。凌江每见访,烂醉必旬日。知我欲东游,相拉过其宅。城南登小舟,仅阔六七尺。岸人观不退,莫知孰主客。西风篙工喜,布被当帆席。青蔬煮豆乳,滩转灶釜仄。更觉气象古,酌酒瓷盏碧。千山霜叶红,绵绮天组织。郊坰有此奇,阛阓苦未识。明府眼力高,心赏寄绝壁。指似挂篰岩,茅屋拟便葺。老夫今十年,往来钓台侧。汗颜不敢登,人品霄壤隔。夜宿鸬鹚源,荦确陟危石。吾家三拜公,晚唐老诗伯。衣冠世不坠,奕叶绍桂籍。避地馆者谁,一僧年八十。呜呼穷谷中,亦复有马迹。纪事聊此吟,续烛借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