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新淦令徐信甫至赣相过-曾丰
永嘉之重自晋始,积至本朝始多士。
大科异等固其常,文章道德相角掎。
淳熙癸卯徐令君,相逢欲执弟子礼。
聊将舌本吐寸玑,辄自脚跟参万里。
藏中触处随光明,言下从谁得原委。
国子博士陈先生,初受皮肤终骨髓。
孤篷今转大江西,猛象欲踏黄河底。
但恐黄河深更深,水浮太空空浮水。
裹粮学道仆马疲,归家落照在帘里。
自有余师更求师,棒头打出乃其理。
况人胸中各法门,陈君韩子吾柳子。
虽有心印不敢传,恐君河佛骂祖尔。
谢新淦令徐信甫至赣相过。。曾丰。 永嘉之重自晋始,积至本朝始多士。大科异等固其常,文章道德相角掎。淳熙癸卯徐令君,相逢欲执弟子礼。聊将舌本吐寸玑,辄自脚跟参万里。藏中触处随光明,言下从谁得原委。国子博士陈先生,初受皮肤终骨髓。孤篷今转大江西,猛象欲踏黄河底。但恐黄河深更深,水浮太空空浮水。裹粮学道仆马疲,归家落照在帘里。自有余师更求师,棒头打出乃其理。况人胸中各法门,陈君韩子吾柳子。虽有心印不敢传,恐君河佛骂祖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