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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岁作家任溶溶个人事迹

百岁作家任溶溶个人事迹



任溶溶,1923年5月19日出生于上海,广东鹤山人,祖籍浙江金华。本名任以奇,原名任根鎏,笔名任溶溶, 著名翻译家、儿童文学作家,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关于百岁作家任溶溶个人事迹,欢迎阅读!

百岁作家任溶溶个人事迹篇1

孩子们可能记不住这个老爷爷的名字,但这不妨碍他们热烈地读着《安徒生童话全集》《彼得·潘》《夏洛的网》《长袜子皮皮》《小熊维尼》……哦对,还有那俩活宝——“没头脑”和“不高兴”。也不知道爬了半个多世纪的楼梯,他俩有没有赶上忘装电梯的225层的那场戏。

孩子的父母,甚至父母的父母,可能也是读着任溶溶的童话长大的,这么一说,就显得比较沧桑。不不,不要这样,100岁的任溶溶大概沾染了笔下童话主人公的神秘能力,童心童趣,从未因为年龄增长而消逝。

任溶溶1923年出生于上海,在广州念私塾和小学,1938年回到上海,在一家英国人办的初中念书。学校除了国文、中国地理等课程,其他都是英语授课,这为他长大后成为翻译家打下扎实的基本功。1942年,任溶溶考入大夏大学念中文系,但喜欢外语的他,仍在课余跟他的中学同学、著名翻译家草婴学习俄语。

不是每一个作家在起点就深谋远虑,任溶溶说,自己从事儿童文学翻译纯属偶然,从小到大压根儿没想过。只是在1941年,他看了左拉的小说《屠槌》后很感动,将其改编成剧本。他的一个朋友想把剧本拿到圣约翰大学演出,没想到家中着火,剧本也被烧掉了。任溶溶与文学的第一次触电,卒。

1947年,一个在儿童书局办《儿童故事》杂志的大学同学,请任溶溶帮忙翻译。任溶溶答应下来,跑到位于上海外滩的别发印书馆找资料。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那么多装帧精美的外国童书,其中迪士尼的书更让他爱不释手。

从此,任溶溶开始翻译儿童文学,《小鹿斑比》《小飞象》《彼得和狼》……都译自迪士尼的英文原著。他还自费出版了一套彩色童话书,收录这些作品,这是他的译作处女作,由此用了“任溶溶”的笔名。其实,任溶溶原名任根鎏,后来改为任以奇,而任溶溶也确有其人,是他女儿,他挪来己用。

任溶溶选作品,有一个很简单的标准:经典的外国儿童文学。这些能流传不衰的作品,往往有一个共同特征,就是有趣。当时也有人找他翻译别的作品,但任溶溶只爱儿童文学。

上世纪50年代,任溶溶还翻译了不少儿童诗歌,俄国的叶尔肖夫,苏联的马雅可夫斯基、马尔夏克、楚科夫斯基、米哈尔科夫、巴尔托,意大利的贾尼·罗大里……这些作家的诗歌经由任溶溶的译文,来到中国孩子身边。

1958年11月,《少年文艺》的封面是两个孩子的漫画头像,一个叫“没头脑”,一个叫“不高兴”,作者任溶溶。据说当时编辑催稿如催命,只给了任溶溶两个小时时间。而上班总要拐到南京西路的咖啡馆喝一杯的他,就在喝咖啡的时间里,写下了这个5000字的童话。

这部童话在1962年被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搬上银幕,成为几代人的童年共同记忆。里面有一句经典的“套娃”台词:“你不高兴跟他玩,他可是不高兴你不高兴跟他玩。”

曾有人问任溶溶,为什么要搞儿童文学?他说,因为儿童文学就好像在跟小孩子聊天、讲故事,而自己喜欢随便聊天,也喜欢用大白话创作。任溶溶曾很自信地说:“我是最适合搞儿童文学的。”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性格——开朗,活泼,几乎没什么事能让他忧心忡忡。

任溶溶也从来不辜负自己,“____”初期他就被“靠边站”,于是有空自学了意大利语,“____”后期电台里开始教日语,他又跟着学日语。任溶溶很得意,这两门语言后来都用上了,他从此成为一个能用英、俄、日、意大利等多语种为孩子讲故事的翻译家。

无论身处什么年代,无论是创作还是翻译,无论童话还是诗歌,任溶溶的作品有一个似乎不够深刻伟大的共同点——“令人发笑”。他认为,幽默能让人坦然地面对人生的酸甜苦辣——他自己是这么想这么做的,他的作品中也充满了这样的幽默。

他写《好大一个大剧院》:“好大一个大剧院/它——空空的。/要开场了,/观众来了一个又一个/一个又一个/一个又一个/一个又一个/好大一个大剧院,/一下子,人——满满的。好大一个大剧院/人——满满的。/要散场了,/观众走了一个又一个/一个又一个/一个又一个/一个又一个/好大一个大剧院,/一下子,又是空空的。”

都说诗歌是语言的最高形式,讲究语言的精致与含蓄,但在任溶溶的儿童诗中,我们看不到华丽的辞藻,更像是日常的大白话。作家怎么看大剧院我不知道,但孩子看大剧院的感受,我敢说简直就和这首诗里写的一模一样。

对孩子来说,文学作品有意义的前提是要有意思,如果没意思,恐怕意义也无法深入人心。有的儿童文学作品太想“寓教于乐”,讲故事是为了夹带出“深刻寓意”。任溶溶这样颇有游戏精神的作家,并不太多。

任溶溶有一首诗,是他一次到香港讲学,在一个清晨听到狗叫后写的,诗的题目很直白,就叫《狗叫》:“我对门是一排别墅,/偶然一声狗叫:/欧欧!/猛一下子到处狗叫,/从别墅这头到那头。//难道对门家家养狗?/我忍不住往外瞅瞅。/不,不,/养狗的只有一家,/其他叫的,/是小朋友……”

从《狗叫》中,再强的阅读理解大师,恐怕也解不出什么人生奥义,但小诗如同轻快的素描,勾勒了生活的情趣。

能写出生活情趣的人,一定是热爱生活的,比如,任溶溶热爱美食,是文学圈段位颇高的美食家。只要手头一有点钱,他就和朋友轮流做东去饭馆。点菜总是他来,菜一上桌,看一眼,吃一口,他就知道做得地不地道,可见功力深厚。

百岁作家任溶溶个人事迹篇2

“我为什么搞儿童文学?因为儿童文学就好像在跟小孩子聊天、讲故事,我喜欢随便聊天,我用的文字也是大白话。”任溶溶的创作信条是,“生活中有意思有趣的可写东西多的是”。

童话《没头脑和不高兴》就是聊出来的。

20世纪50年代,任溶溶在上海少年儿童出版社工作,经常去少年宫给小朋友们讲故事。“我自己就是那个‘没头脑’,常常糊里糊涂的。跟小朋友在一起聊天的时候,这个故事竟然自己就跑出来了。”

“没头脑”记什么都打折扣,糊里糊涂地造了三百层的少年宫,却把电梯给忘了;“不高兴”任自己性子来,上台演《武松打虎》里的老虎,他不高兴了,武松怎么也“打不死”老虎。

这两个角色,在小朋友中流传极广,让几代读者笑破了肚皮。1962年,还被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拍成了美术片,成为亿万中国人美好的童年回忆。

上海翻译家协会会长魏育青至今印象深刻:“我记得我是小学一年级,就看刚刚拍好的同名美术片《没头脑和不高兴》,到今天看还是很有意思的。”

任溶溶尤爱写儿童诗,到了耄耋之年,依然笔耕不辍。他希望每一首诗都能给孩子们一些快乐,一点意想不到的东西。他用大白话来写诗,把日常的甚至有些琐碎的生活写成了诗,也因此把诗变成了实实在在的生活。

“我所有的诗,全都是从生活中来的,我可以一首一首告诉你们,生活中是怎么回事。写文章只是聊天而已。只要活着就聊啊聊,写啊写,不会有无话可说,无文可写的时候。”他说。

2013年9月,儿童诗集《我成了个隐身人》荣获第九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他也以90多岁高龄成为有史以来获得此奖项年龄最大的作家。

颁奖词这样写道:“这是一部将奇异的童心发挥到极致的诗集,它以老者大清澈、大纯粹的生命状态为视角和切入点,将儿童的积极游戏精神和世纪老人的智性通透深度融会贯通。童话式的幽默,童谣式的天真,口语式的朴拙,是对中国本土儿童文学诗意文本在语言、方法和美学探索上的一个具有突破性的拓展。”

有人说,人生是绕了一个大圈,到了老年,又变得和孩子一样了,而任溶溶却不大赞成“返老还童”的说法,“我跟小朋友从来没有离开过”。

他始终认为:“我的工作是给小朋友写书,这个工作太有意思了,万一我返老还童,再活一次,我还是想做这个工作。”

百岁作家任溶溶个人事迹篇3

任溶溶一生从来没有离开过孩子,他一生快乐,拥有童心,而这一切,都来源于他拥有一个无比幸福的童年。在这两套任溶溶画本系列中,我们能看到这样一位无忧无虑的孩子,他着迷于读书,愿意尝试各种新奇的事物,他享受着家人的呵护疼爱,从私塾里跑回家也不会受到责备……正是这些闪着光的幸运和爱意,让任溶溶一生备受滋养。

任溶溶说:“我为什么搞儿童文学,因为儿童文学就好像在跟小孩子聊天,讲故事,我喜欢随便聊天,我用的文字也是大白话。”任溶溶创作诗歌和散文,就是用孩子们的语言,用孩子们能接受的方式来讲故事。他的文字看似都是大白话,但大白话有深意,有诗意,是最高级的一种表达。

任溶溶有一首儿童诗,题目叫《下雨天》,这首诗讲述了在下雨天坐飞机,起初外面天昏地暗,像世界末日一般,但是几分钟后,飞机穿过云层,却看到外面晴空万里。在诗的最后,任溶溶写道“大雨倾盆时候,你也不妨想想:就在你头顶上面的上面,依然有个太阳。”任溶溶善于从日常事物中发现生动的哲理和诗意,读他的散文和诗歌,我们可以发现,这个平平常常的世界,原来这么奇妙,这么有趣。

百岁作家任溶溶个人事迹篇4

任溶溶,本名任以奇,原名任根鎏,1923年5月19日出生于上海,广东鹤山人,祖籍浙江金华。

“中国拥有任溶溶,是中国儿童之幸,也是中国儿童文学之幸。”上海作协主席团成员、上海作协儿童文学委员会主任、儿童文学作家殷健灵曾表示,“他的百岁人生,与世界经典儿童文学引进中国的历史同步,他为我们这个国度的孩子打开了一扇门,让新鲜、灵动、跳脱的想象力和思想扑面而来;他的百岁人生,也是一个智者在历史风尘中达观、乐天、通透的修炼之路。他永远是一个不老的孩童,他也让我们体悟:不断做回孩童是人生的最高境界。”

百岁作家任溶溶个人事迹篇5

他被誉为中国儿童文学界泰斗级别的人物,曾在上海译文出版社担任副总编辑一职。他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开始创作儿童文学,写出了《“没头脑”与“不高兴”》《土土的日记》等知名作品。

其中,《“没头脑”与“不高兴”》还被导演张松林翻拍成同名动画片,陪伴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成长。童话世界里的“没头脑”总是喜欢丢三落四,看起来大大咧咧,还有些“蠢萌”,可他每天都能过得很开心,用自己的力量感染好朋友“不高兴”。

其实,“没头脑”的原型正是任溶溶本人,所以动画片里的形象与他的外貌也很贴合。任老师晚年身体不太好,即便是坐在轮椅上,都有一份独特的可爱感。

他这一生都豁达乐观、积极向上,创作儿童文学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将国外的优秀作品引入中国。

比如大家熟知的《安徒生童话全集》《木偶奇遇记》《彼得·潘》《夏洛的网》等,都是任老先生一字一句翻译过来的,这些美好的启蒙童话故事,让无数孩子度过了一个温暖的童年。

任老师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文学,他并不觉得辛苦,认为这是自己应该做的,曾说:“我生下来就该干这一行,这一行也用得着我!”

任溶溶始终保持着一颗童心,即便是到了一百岁这样的期颐之年,他依然像“老顽童”一样,为这个世界带来欢乐。

今年5月19日,任老师度过了他生命中最后一个生日,一百岁的寿辰得到了业内多位大咖的祝福,比如中国作协主席、文联主席等,他们都曾向任老先生送去最真挚的祝福与贺信。

媒体经过采访后得知,任溶溶的晚年过得十分充实,他很会享受生活,喜欢听戏、听歌、欣赏优秀的影视作品、品尝全国各地的特色美食等。

任老师这一辈子在文学界获得无数奖项,这些荣誉都是他应得的。他为孩子们打开了外国童话世界的大门,又创造了独特的中国童话,他翻译和写作的作品都将永垂不朽。

百岁作家任溶溶个人事迹篇6

2002年,上海译文出版社从延安中路搬到福州路,据说当时80岁的任溶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福州路地区的大小餐厅的特色菜肴仔细研究了一遍,并做了实施计划表。在过90岁生日时,任溶溶那段时间最大的兴趣是学韩语,起因还是吃——他在商店里看到卖韩国的点心,想知道上面的韩语都写了啥。

一代一代的孩子在任溶溶的作品中定格童年,然后长大,只有任溶溶稳稳地在那儿迎接着下一代读者,“我跟小孩子没有隔阂,因为他们现在是小孩子,我也曾经是小孩子,他们的心理我晓得”。

孩子的幸福是很简单的,就像任溶溶在《什么叫做幸福》的诗中写的:“碰到我牙,牙,牙,牙疼,疼得我都跳跳蹦蹦,我弟却大吃麻花,嘎嘣嘎嘣,嘻嘻哈哈——我不由得捂住腮帮羡慕:‘唉呀,他是多么幸福!’”

任溶溶的幸福在于,100岁了,孩子依然爱他的书,而他依然能体验到孩子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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